這個消息太重要,他不得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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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之后他又回到冀州城內,就在距離田占元住的那家客棧不遠處找地方住下,等到夜深人靜之后才出來,本想看看田占元到底在干什么,然后就被一個很細但絕對很毒的屁所驚到了。
躲在暗影里看著那幾個人飛掠過去,七當家的第一反應是把這幾個人全都廢了,可是剛要動手,又想到會打草驚蛇,田占元就會什么都不做逃離冀州城。
他并不知道,田占元來的時候是打著為他妻子看病的旗號來的,就算他派人回去了,他大哥虞朝宗也不太相信田占元來冀州城別有所圖。
他在那幾個人后邊悄悄跟上去,確定那幾個人沒有發現那少年,這才回到自己住的客棧。
雖然不確定那少年住在什么地方,可是大范圍不會錯,早晚還會遇到,只是......
七當家坐在屋子里回憶剛才那一幕的時候才想起來,那家伙根本就沒把面具摘下來,自己也忘了讓他摘下來,現在完全不知道那人長什么樣子。
他懊惱的拍了一下桌子,沒敢發力。
然后他才醒悟過來,那個年輕人自始至終都充滿了警惕,沒有摘掉面具,不告訴他住在什么地方,甚至不愿意多交流。
七當家仔細想了想,其實也不怪人家,換做自己也不可能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能殺人的陌生人。
本來還覺得已經找到了人,暫時可以松一口氣,可是現在才醒悟,自己還是不知道那人是誰。
李丟丟回到住處,師父和燕先生果然都還沒有睡,客廳里的爐火依然旺盛,師父和燕先生兩個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今夜如果李丟丟不回來的話,這兩人怕是不會睡了。
李丟丟進門之后就把面罩摘下來,隨手一扔,那面罩就掛在衣架上,臉那面正好對著燕青之他們,燕青之起身過去,把面罩扭了扭,讓那大白牙朝后對著墻。
李丟丟坐下來后灌了一大口水后說道:“確實是燕山營的人,而且來了至少百余人,我想了想,都打一頓的話會很累,所以就回來了。”
長眉道人看向燕先生解釋道:“吹牛皮這種事,肯定不是我教的......最多是他自己看的多了,耳濡目染。”
燕先生笑了笑,然后看向李丟丟問道:“百余人,帶著兵器進來的?”
李丟丟嗯了一聲:“非但有刀劍,還有連弩-弓箭,也不知道城門守那些王八蛋怎么就把人放進來了。”
燕先生嘆道:“給足了銀子,放進來和放出去,都很容易。”
如今大楚這官場環境就是如此,一人兩人如此叫風紀不好,都如此,就是風氣不好。
“有打算了嗎?”
燕青之問李丟丟。
李丟丟點了點頭:“有了。”
燕青之又問:“如何?”
李丟丟回答:“先睡覺。”
長眉道人又連忙解釋了一句:“欠揍這種事,應該也不是我教的。”
燕青之道:“道長你再這么解釋下去,我都覺得他現在這臭屁都是我教出來的了。”
長眉道人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能賴人家燕先生,于是點了點頭道:“咱倆一半一半吧。”
燕青之:“......”
第二天一早,燕青之起來洗漱的時候,發現李丟丟已經在廚房煮好了面,雖然包餃子沒成功,但面條還是比較簡單的。
李丟丟見燕先生起來就隔窗打了個招呼,說很快早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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