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主要的是老大的老大。
大概三天之后,夏侯琢才找到李丟丟,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把李丟丟罵的滿腦袋都是小星星。
夏侯琢消息不靈通,是因為這事有些特殊了。
客棧里死了那么多人,但是實情很快就被衙門壓了下去,尸體被處理掉,甚至連備案都沒有。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冀州府衙門也很清楚,這個案子一旦爆出來的話會有很多人被牽連。
比如城門守,他們如果沒有收銀子的話,這些死了的悍匪怎么可能把連弩都帶進來?
這事,如果讓節度使大人知道了的話,指不定多少人被直接摘了官帽扒掉官服。
夏侯琢的層面其實很高了,所以下邊層面的人不愿意讓他知道,因為他可能會立刻告知他父親,或是節度使大人。
所以這個案子到了府治衙門就立刻被按了下來,他們這些人互相都通著氣,把案子的事和守備大營那邊一說,那邊立刻就明白府治衙門的好意。
但是百姓們或多或少還是會知道一些,于是官府就有意把事情往那個索命夜叉身上推。
關鍵是,百姓們還真信。
于是冀州城里關于夜叉索命,專殺壞人的消息不脛而走,且越傳越離譜。
“你本事了?!”
夏侯琢在李丟丟腦殼上敲了一下,李丟丟隨即訕訕的笑了笑。
“為什么不告訴我?!”
夏侯琢又敲了一下。
李丟丟揉了揉自己的腦殼,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當時情況未明,我和師父本打算是去探探消息......誰想到,就打起來了。”
“呸!”
夏侯琢第三次抬起手準備敲李丟丟腦殼,李丟丟一臉可憐的看著他,夏侯琢就沒能把手敲下去。
夏侯琢道:“你別在我面前裝可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是覺得自己本事大了......再加上怕連累我。”
最后幾個字出口的時候,哪里還有什么力度,聲音都軟了下來。
李丟丟嘿嘿笑了笑:“我其實也有私心,我本來是想從那些山匪手里搞點錢,誰想到......”
他攤了攤手道:“毛都沒搞到一根。”
夏侯琢道:“你要那玩意有什么用!”
李丟丟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只此一次。”
夏侯琢又瞪了他一眼,然后把遞給李丟丟一個包裹,李丟丟接過來后問道:“是什么?”
夏侯琢道:“快過年了,給你和道長做了兩件新衣服,還有就是......過兩天我想帶你們回去見見我娘,特意交代你幾句,不要在我娘面前提起來我去北疆的事,我和我娘說,我要去都城趕考......”
李丟丟道:“你母親......能信?”
夏侯琢瞥了他一眼道:“我娘親又不知道我在書院不讀書......先不管那么多,騙了這次再說吧,過了年,大概出正月我就得走,我已經偷偷的和北疆邊軍那邊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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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暗中聯絡好了。”
李丟丟一驚。
“你不是要聽節度使大人的安排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