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如他。”
莊無敵回答。
這四個字讓夏侯琢啞口無言,他后邊的話就沒辦法再說出來,所以沉默了許久之后夏侯琢點了點頭道:“留下可以,但必須站在我身邊。”
李叱隨即笑起來,余九齡也跟著笑起來。
夏侯琢又看向余九齡說道:“之前一直都沒有讓你到北疆找我,就是因為黑武人在不斷的試壓,北疆那邊天天都在打仗,每天都在死人,你知道我的性子斷然不會躲在后邊,我連自己的生死都顧不上,更加顧不上你的生死......”
余九齡不等夏侯琢說完后就打斷了他,他笑了笑說道:“公子,就好像剛剛李叱說的那樣,想要一些東西,總得自己去爭取才行。”
夏侯琢笑著說道:“果然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幾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喝酒,不知不覺一個多時辰過去,酒已經喝了一大壇,每個人都微微有些醉意。
就在這時候,城墻上響起來示警的號角聲,他們幾個對視一眼,然后幾乎同時抓起兵器往外沖,城內正在休息的人們也被號角聲驚醒,人群從四面八方往登城這邊匯聚過來。
李叱他們跑到城墻上的時候,看到譚千手正舉著千里眼往外邊看著。
“譚將軍,出什么事了?”
夏侯琢問了一句。
“黑武人大隊人馬到了,火把數量多的像是一條大河,看不到頭。”
譚千手往外指了指,遠處那星星點點密密麻麻的好像是銀河倒掛。
“怕是闊可敵大石到了。”
夏侯琢道:“原本黑武人在幽州北邊準備進攻,邊軍也都已經調動過來準備迎戰,可是等了七八日不見黑武人有什么動靜,我猜著黑武人大概是要用聲東擊西之計,他們極有可能轉攻代州關,于是我就帶兵趕了過來,現在看來,果然是黑武人已經和草原人勾結在了一起。”
譚千手點了點頭道:“今年這個冬天,怕是不好過了。”
夏侯琢道:“留下三分之一的布防即可,讓其他人都回去睡覺,今夜闊可敵大石剛到不會進攻的,他還沒有摸清楚狀況。”
譚千手嗯了一聲,回頭吩咐人去休息。
可是李叱他們卻不可能睡得著了,誰也不敢保證黑武人不會連夜猛攻,就這樣熬了一夜,到早晨輪換的時候劉牧帶著人上來,他們才下城休息一會兒。
黑武人大營。
剛剛過四十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汗皇闊可敵大石坐在那張鋪了一整張虎皮的寶座上,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可是身上仿佛散發出去一陣陣的寒意,大帳之中的所有人都低著頭站在那,一個個連頭都不敢抬,更不敢發出一點。
將軍律遲跪倒在大帳正中,不敢解釋。
許久之后,闊可敵大石緩緩把眼睛睜開,看了一眼趴跪在那的律遲。
“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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