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下的去啊。”
余九齡:“......”
兩刻之后,里屋,劉夫人躺在床上輕輕的拍打著女兒的肩膀,她以為女兒會睡著,可是劉英媛怎么可能睡得著,甚至有一股越發控制不住的沖動,她想出去和李叱說幾句話。
不知道說什么,就是想見見他。
這一年多來沒有見過面,只是偶爾會想起來,想起來的時候便會覺得心口里微微發疼,但不想起來就沒事,所以她也不覺得那是想念,可是今日見到了,明明剛剛還說過話,但就是忍不住的那種想。
越想越想,越抗拒越想,就想見面。
“媛兒,沒睡吧?”
劉夫人輕輕問了一句。
“嗯......睡不著。”
劉夫人坐起來說道:“是不是有心事?來,和娘說說。”
劉英媛起身,用理了理頭發來掩飾自己的心虛,然后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可能是嚇著了,所以睡不著,娘親,沒事的。”
“你能騙得過娘親?”
劉夫人輕輕嘆了口道:“娘親看得出來你喜歡那李公子,這事,或許真的是緣分,如果不是他巧了遇到那些歹人,也就不會來救我們,若不是他來,我們現在可能也已經出了事。”
她抬起手幫女兒把頭發理順,語氣輕柔的說道:“以前爹娘說過你,是因為你還小,現在你也到了待嫁的年紀,若你喜歡,爹娘就放下臉面來,主動去問問人家李公子?”
“別!”
劉英媛連忙說道:“我只是.....對他心存感激,是感激救命之恩。”
劉夫人笑道:“你那些小心思還能騙的了誰?李公子對我們確實是救命之恩,恩情這兩個字放在一起是一個意思,恩和情拆開來看,就是兩個意思了,你若是自己把這兩個字強行混為一談,便會錯過,錯過,便會后悔。”
劉英媛臉紅的厲害,只是搖頭。
劉夫人道:“若這次能回冀州安頓下來,這件事,爹娘會幫你做主,但還要看人家李公子心意。”
她忽然想起來什么,壓低聲音問道:“你離開冀州之前,是不是還送給李公子一個香囊?等得空了,你可以試探著問問他那香囊還在不在,若是他隨身帶著,或是妥善收好,就說明他對你也是有心意的。”
劉英媛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頭,在被子里悶聲悶氣的說道:“我才不去問,要問......要問你自己去問。”
劉夫人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孩子,真的是傻乎乎的。”
另外一間屋子里,長眉道人,余九齡,還有李叱,他們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好在是這木床不算小。
余九齡好奇的問:“你們在準備睡的時候,或者是沒人的時候,就都不摳摳腳撓撓屁股的嗎?你們倆這么正經,搞得我很不好意思,不摳摳腳吧別扭,摳吧顯著我很沒素質似的。”
李叱道:“你摳你的。”
余九齡道:“要不然客氣一下,我摳你的,你摳我的?這樣顯得我們都很有素質。”
李叱:“滾......”
長眉道人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他問李叱道:“我記得人家姑娘離開冀州之前給了你一個香囊,那香囊呢?”
李叱:“呃......忘記放哪兒了。”
長眉道人抬起手就在李叱腦殼上敲起來,一下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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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白癡!你這個笨蛋!人家姑娘明顯是對你有意思,你居然不好好把香囊保管好,如果此時你身上要是帶著那香囊,人家姑娘一看你隨身保管,豈不是對你更加喜歡,說不定沒回冀州呢,親事都定了!”
李叱看了他師父一眼,撇嘴:“師父,你戲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