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也不是看的很清楚了,最清楚的腳印是剛剛曾凌踹的那一腳。
“你!”
節度使曾凌看了看那些腳印,氣的頭皮都快炸了。
他指了指姜然道:““大小不一,各種腳印,闖進來的劫匪不過幾個人,你倒是挨了這么多腳,是那些劫匪每個人有三只腳還是四只腳?一個人三只腳踹你,沒有五個人以上都踹不出這么多來!”
姜然低頭看了看,然后對曾凌訕訕的笑了笑道:“大意了。”
曾凌一怒:“你個王八蛋......”
姜然連忙道:“大人消消氣......”
曾凌長長吐出一口氣,回到主位那邊坐下來,緩了緩后說道:“我和你說過不要胡亂有動作,你就是不肯聽,要么就不做,做了就做干凈,你要是昨夜里連井顏戾也干掉了,我絕對不會如此罵你,可你做的不干凈!”
姜然心說我湊還能這樣?大人你提前也沒說啊。
早知道就下手再狠一些了。
他是不敢直接問,大人這不是你安排的嗎?
曾凌當然也不會說啊,因為這根本不是他安排的,他當然也不會直接問姜然,你安排這些是為什么。
他覺得是姜然干的,姜然覺得是他干的。
“唉......”
許久之后,曾凌又嘆了口氣后說道:“王爺讓我來問你們,就是王爺以為這件事與我有關,就算是我解釋,王爺怕也不會聽我的解釋......”
他看向姜然說道:“還是那句話,井顏戾和他的人如果昨夜里都被你除掉了,這件事死無對證,反而好說,現在他一口咬定是你把劫匪放進來的,你怎么對王爺解釋?”
姜然自以為很聰明的回了一句:“大人回去怎么說,我就配合大人怎么說。”
曾凌又沉默下來,不知道多久之后,曾凌才開口說道:“我已經和王爺做了保證,要把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這段日子......你就先回家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我自會派人問你,等到沒什么事了,我再安排你回來。”
姜然心說這樣也好啊,都是安排好的,都是一個過場,都是做做樣子。
于是他俯身道:“都聽大人的。”
曾凌本以為姜然會有些不滿意,沒想到姜然這么痛快就答應下來,他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姜然是他的舊部,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原本是堂堂的武備將軍府將軍,現在淪落到被幾個西域蠻子欺辱。
“你且安心回去,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把你調回來。”
曾凌擺了擺手后說道:“你先退回去吧。”
姜然想著還有件事沒對上呢,于是問了一句:“大人,那岳華年如今在什么地方,大人知道嗎?”
如果曾凌不知道,那這件事到這可能就對不上了,關鍵是曾凌真的知道。
“昨夜里,青衣列陣的人來向我匯報,他們巡城的時候發現有一處地方見了火光,然后在那地方發現了一具尸體,被燒過了,但是從缺一只耳朵四肢俱斷來看,應該就是岳華年的尸體。”
姜然想著,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這死無對證這一招,大人真的是老姜,他姜然是嫩姜。
他對節度使大人真是佩服的很,被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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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非但沒有什么怨氣,反而開開心心的回家去休息了,想著我為節度使大人做事,用不了多久大人還是會提拔我的。
那尸體不是岳華年的。
昨夜里岳華年死去之后,李叱想著總不能讓這樣一位英雄的尸體淪落到被那些奸佞小人羞辱的地步,于是和余九齡又離開車馬行。
他們知道府衙那邊一定會處理尸體,趁著都在搜查的時候,余九齡仗著輕功身法好,悄悄又回到府衙里偷出來一具西域人的尸體,按照岳華年的傷勢處置了,再燒一把火,這樣也就真假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