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叱嗯了一聲,又把唐匹敵引薦給虞朝宗認識,虞朝宗聽唐匹敵說完藏虎三千之計后,眼睛都亮了。
“隊伍里分派出來三千人,根本不算什么,這三千人連一座縣城都打不下來,可若是藏匿于冀州城內,將來這三千兄弟就能里應外合拿下冀州。”
虞朝宗起身,朝著唐匹敵抱拳一拜:“唐兄弟,多謝你這金玉良言,燕山營以后能不能穩占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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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在唐兄弟這一番話里了。”
唐匹敵這時候稍稍明白了一些,為什么李叱對虞朝宗這個人如此推崇。
和那些做官的相比,和其他叛軍首領相比,虞朝宗算得上坦蕩,有一說一,不做作,不矯情,最主要的是心胸容人。
虞朝宗道:“唐兄弟,若你愿意的話,這燕山營里有你一把交椅。”
唐匹敵搖頭道:“多謝大當家信任,只是我這人難當大任,還是留在李叱身邊給他做個幫手吧。”
虞朝宗連忙道:“也好,都聽你的。”
話到即可,絕不強人所難,這便是虞朝宗的做人風格,所以唐匹敵也越來越覺得和虞朝宗這樣的人相處,應該不會很不舒服。
“對于,虞大哥,我們明日可能要出去一趟。”
李叱笑了笑道:“去做一筆兩萬兩的生意,這筆銀子到手之后,就可以多存一些糧食,以后三千兄弟進了冀州,也不至于會餓肚子。”
虞朝宗好奇的問道:“是何生意?”
與此同時,許家。
許元卿在大院子靠北邊一側擺好的那把椅子上坐下來,院子里有數百人整整齊齊的站在那,他們面容肅穆,等待著主人的吩咐。
“陳先生,你先來說?”
許元卿問了一句,他身邊站著的人,就是羽王世子楊卓的貼身護衛陳峰獵。
陳峰獵搖頭道:“這是許大人來說的好,我只是過來協從辦事,一切也都要聽許大人安排調度,世子說,這件事全權交給許大人處置,我自當遵命行事。”
許元卿嗯了一聲,看向院子里那些人說道:“那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些人,明日做事,也好方便溝通。”
他看向站在第一排最右邊的那個中年漢子,這人身材不算高大,但極為強壯,肩寬腰窄,形如牛頭。
“這位,是冀州城里原來金羽樓的三當家。”
許元卿道:“金羽樓表面上是和青衣列陣可抗衡的暗道勢力,可其實早就已經被青衣列陣吞了,只是明面上不愿讓人知道,三當家石蘇因為厭惡青衣列陣的行事,所以離開金羽樓,投靠到我門下已有兩年多。”
陳峰獵聽到這句話后微微愣了一下,如果金羽樓三當家投靠許家已經有兩年多,那么許家知道金羽樓其實就是青衣列陣的勢力也有兩年多,那時候連府治連功名都不知道這件事。
許家知道了,卻在連功名被打壓的事情里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出去,足可見許家的人有多陰沉。
當時如果許家給連功名稍稍通風報信一下的話,連功名暗地里的力量也不會輸的那么快那么慘。
“這位。”
許元卿指向第二個人:“這位是風雷門的供奉,風雷門門主,也是青衣列陣的陣門之一,門主被姚無痕殺了之后,大弟子袁碑接管風雷門,成為了新的門主,也接任了青衣列陣的陣門,但相對來說,袁碑還要向他叫一聲師叔公。”
第二個人是個看起來已經有六七十歲的老者,他站在那都有些搖搖晃晃,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下似的,所以陳峰獵有些不理解,這樣一個老人還能有什么用。
許元卿道:“袁老叫袁千壽在風雷門中地位很高,上一代門主也是他的師侄,風雷門中的第一高手從來都不是那個門主,而是袁老。”
袁千壽俯身道:“大人謬贊了。”
許元卿又看向第三個人說道:“她叫公叔瀅瀅,陳先生不用知道她最擅長什么,只需知道她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我想袁老也應該清楚,如果要殺一個人,袁老可能會失手,但公叔瀅瀅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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