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境邁步向前,李叱緊隨其后,他們兩個都很愿意,可是對面的鄭恭如又怎么可能愿意過來。
“我不去!”
鄭恭如在馬背上喊著:“我是大將軍要留下的人,我還要協助大將軍攻破燕山營,他們若是殺了我的話,大將軍也不會饒了你們!”
羅樓一個耳光又扇在他臉上:“你算個屁的東西,用你換回我家少將軍,是你的榮譽。”
說完后伸手去抓鄭恭如的衣領,鄭恭如雖然被綁了雙手,可他腿沒有被綁著,見羅樓伸手過來,他立刻側身下馬,轉身就往回跑。
然而他此時所在這個位置,又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跑到了街口就被堵在那,剛剛退出去的幽州軍都在這等著呢,堵得嚴嚴實實。
后邊的幽州軍士一頓馬鞭抽打下來,鄭恭如挨了好幾下,臉上都被抽出來血痕。
他本身武藝不俗,之前一直裝著,眼見著一根馬鞭又抽打下來,他竟是不顧疼,用臉去接,然后一口將馬鞭咬住。
鄭恭如奮力的往下拉拽,本意是想把那馬背上的騎士拉下來,然后他上馬奪路而走。
想法很清晰,思路很明確,執行的也很果決。
硬挨了一鞭子后也確實把馬鞭咬住了,然而失算的是,他奮力一拉,那馬背上的士兵居然松手了。
所以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鄭恭如楞了一下。
他這一愣神又剛剛掙扎起身的時候,羅樓已經過來,一把抓住鄭恭如的衣服后領,又一腳踹在鄭恭如的腿彎處,鄭恭如扛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羅樓不知道鄭恭如武藝如何,還以為他只是情急之下的胡亂反抗。
尤其是鄭恭如被他一腳踹跪下之后,不覺得鄭恭如還能有什么余力反抗。
鄭恭如跪在那卻身子一轉,然后一頭頂撞在羅樓的胸口,羅樓向后踉蹌,鄭恭如緊跟上去,用嘴巴咬住羅樓腰畔橫刀的刀柄。
這動作一氣呵成,很快也很有效。
然而......他一人在數百人中,又不是只有羅樓一個人會動。
鄭恭如撞了羅樓一下,后邊的士兵已經沖上來,兩個人扯著鄭恭如的頭發把他又拉回來,按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對面,羅境和李叱已經走過來了,看著鄭恭如還在挨打,羅境又往后退了幾步。
“有點快了。”
羅境低聲說道。
李叱道:“用你交換他,他被打,按理說我也應該打你,這樣才顯得公平。”
羅境道:“那你來打。”
李叱笑了笑,一邊說話一邊跟著羅境往后退,這個操作,把對面幽州軍的人都看懵了。
鄭恭如被打的狼狽不堪,本來那腦袋就大,被打了好一會兒,臉腫起來,那腦袋就顯得更大了些。
羅樓之前被常定歲咬了一口,常定歲已經戰死他無從出氣,于是就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鄭恭如身上。
他分開手下,把鄭恭如拽起來,左手揪著衣服領子,右手掄圓了朝著臉上扇,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那么愛打鄭恭如的臉。
大概是因為目標卻是夠大,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
于是,鄭恭如的臉就大上加大。
“嘿!”
還是羅境朝著那邊喊了一聲:“差不多得了,這還等著換人呢。”
李叱:“......”
羅樓連忙停手,說實話剛才打的確實有點過癮,有那么一小段時間都忘了換人這事。
可也就是這么一想,羅樓隨即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如果說之前少將軍還被人掐著脖子,現在那人可根本就沒有控制著少將軍。
以少將軍的武藝,此時出手的話,說不定就能反制對方。
然而他卻發現少將軍一點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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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很迫切的在等待著交換人質的這個環節。
羅樓雖然發現了不對勁,但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