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趕回幽州的鄭德生又回了羅峰山,這一趟來的,確實有些出乎預料。
與此同時,冀州。
夏侯琢看著李叱,眼睛都瞪大了:“你不會要殺了他?”
李叱搖頭:“不會。”
夏侯琢松了口氣。
鄭德生這樣的人,該打不該殺。
他在臺階上坐下來,把煙斗磕了磕。
李叱道:“少抽點這個東西,傷身。”
“一開始是提神用的。”
夏侯琢道:“在北疆,時間會變得不夠用,多睡一會兒,就覺得可能你睡的時候會出大事,熬著吧,又困。”
他看了看煙斗:“可是習慣了之后,就不好戒掉了。”
李叱道:“我有件事正在想著,但還不知道從哪兒去搞錢,等我把錢搞到了之后,能替你分擔些。”
夏侯琢問:“你又要搞錢做什么?”
李叱道:“修路。”
夏侯琢怔住,沒有明白李叱的意思。
李叱道:“我打算搞錢,修一條從幽州到北山關的直道,如果這條路修好了的話,就能把路程縮短小一半,從幽州過去的援兵,晝夜兼程,時間也能縮短一半。”
李叱看夏侯琢眼睛都微微發紅的樣子,又看他感動的想說些什么。
于是李叱撇嘴道:“別XJB感動,以后等我有錢了,往各處邊關都要修直道。”
夏侯琢:“你大爺的!”
李叱道:“我要是再說我大爺已經安睡多年,不要再打擾他,這話都不新鮮了。”
夏侯琢道:“那我也說你大爺的。”
李叱道:“你大爺不也沒了嗎,大楚的先帝陛下......”
夏侯琢一怔。
這層關系,別人不說,他自己是真的想不起來。
李叱道:“若是你大爺和我大爺知道了咱倆這么聊天,兩位老人家也會在你面前坐下來,耐心的和顏悅色的好好勸你,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你想想他們那毫無血色的慈祥面容。”
夏侯琢:“他倆在你面前坐下來,他倆夜夜在你面前坐下來。”
他白了李叱一眼,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你打算怎么搞錢?”
李叱道:“之前從安陽倒是搞出來一些錢,不過用作軍費和開銷,也就剛剛夠......”
他問夏侯琢道:“你覺得哪里能搞錢?”
夏侯琢道:“看搞誰的錢。”
李叱道:“我怎么隱隱約約的覺得,你也天生有一顆搞錢的心。”
夏侯琢道:“天生的沒有,后天有,被一個家伙影響的。”
他看向李叱說道:“要說搞錢,可以想想怎么從兗州賊兵手里搞。”
“那些賊兵沒有什么約束,更無底線,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還有渤海國的支持。”
夏侯琢道:“要是能把他們的錢搞來,那才有意思。”
李叱道:“羅境之前就去搞了,不好搞。”
夏侯琢道:“羅境去兗州,第一目標又不是搞錢。”
李叱道:“容我琢磨琢磨。”
他看向夏侯琢:“要不然你別在北疆了......現在情況和以前不一樣。”
夏侯琢問:“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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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在哪兒?”
李叱回答:“幽州。”
夏侯琢眼睛驟然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