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
李叱在夏侯琢肩膀上拍了拍。
余九齡站在旁邊聽著,笑了笑道:“二位剛剛一直都在說子孫后代的事,難道二位是想親自生幾個孩子出來嗎?”
夏侯琢嘆道:“回頭有機會,我就去問問沈醫堂,有沒有一種可能讓你具備生孩子的能力。”
余九齡:“早就看出來你對我有非分之想!”
李叱嘆道:“我倒是沒有想到,夏侯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夏侯琢:“......”
余九齡道:“當家的你才看出來了啊。”
李叱道:“我只是覺得不理解,既然你都看出來了他對你有非分之想,你為何不早一點說出來,害得夏侯單相思。”
余九齡:“......”
夏侯琢嘆道:“九妹只是欠打,而你是該殺啊......和你比起來,九妹都是一個好人。”
余九齡仰天一聲長嘆:“沉冤得雪啊。”
李叱道:“你們倆的事,如果要是放心呢,就交給九妹他大哥來張羅吧。”
夏侯琢道:“你們夫妻二人能為了給人說個媒,都已經變態到這個地步了嗎?”
正說著呢,高希寧過來了,一邊走一邊聽著,她笑著說道:“為了我的說媒大業,還管什么男女不男女的,男男女女也無所謂了。”
夏侯琢嘆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余九齡道:“忽然想到,咱倆如果假意成全了他們的話,咱們就能收不少禮金,到時候對半分了怎么樣?然后咱們就有很多銀子去逍遙快活,你去找你的男男,我去找我的女女。”
夏侯琢:“滾......”
幾個人開著玩笑的時候,黑武人那邊已經在準備攻城了,隊伍在調動,攻城器械在搬運。
站在大營門口,闊可敵連城舉著千里眼看向北山關那邊,臉色一直都沒有好看過。
他有些不理解,甚至是對某種非人為的因素的感到格外憤怒。
就算是中原北疆這邊的氣候,和中原江南一帶差別很大,可是整個夏天,北山關這邊居然一場雨都沒下。
自從上次用攻城坡道攻城之后,黑武人就沒有再等來一個陰天。
如果他們知道,北山關以南幾十里之外,就已經下了好幾場雨的話,大概會更憤怒。
雨云好像長了眼睛似的,就是不往北再飄一飄。
闊可敵連城甚至想著,莫非掌管著黑武那邊氣候的神,和中原這邊的神,果然不是一個神嗎?
給黑武人庇佑,也給黑武人好運氣的月神,難道在北山關就沒有一點法力了嗎?
下雨不下雨,不僅僅是能不能利用月黑風高的晚上突襲北山關的問題。
還有數十萬大軍取水的問題,還包括從鐵鶴部調來的二十萬騎兵,戰馬的飲水也是大問題。
“我們做好準備了,中原人也做好準備了。”
闊可敵連城放下千里眼,將視線落在知莫然的身上。
“你知道我也知道,這一次如果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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