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棒棒糖塞自己嘴里,腮幫子立刻就鼓了起來。
然后他把手又插回到繩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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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慶盛:“你裝的?!”
余九齡一邊嘬糖一邊說道:“肯定是裝的啊,你不會以為我是真的喝醉了說胡話吧,等等你先別喊,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
高慶盛一怔。
余九齡嘆道:“到現在你還被蒙在鼓里,真可憐,實話告訴你吧,我是荀先生的人,就是故意栽贓陷害你們那諸葛先生呢。”
高慶盛立刻就怒了:“你這個王八蛋!”
余九齡道:“都說了你別喊,你把人喊進來,你猜他們是打我還是打你?”
他把手從繩套里又抽出來,伸手給高慶盛整理了一下衣服,高慶盛氣的眼睛都睜大了。
然后他發現那個王八蛋哪里是在給他整理衣服......
余九齡把手伸進他衣服里,摸索了好一會兒,把錢袋子翻出來了,然后塞進他自己懷里后,又把手插回繩套里。
這種捆綁,如果能把余九齡捆住的話,那余九齡會覺得自己廢物的不可原諒。
他袖口里藏了刀片,剛才就已經把繩子切開了,只是掛在他身上還像那么個樣子罷了。
“一會兒我要走了啊。”
余九齡對高慶盛說道:“我把流程給你講一下......一會兒會進來個黑衣人,蒙著臉,把我救走,但是不救你,因為我是荀先生的人而你不是啊,我被救走之后呢,他們就會說是寧王李叱的人把我救走的。”
高慶盛的眼睛睜的那么大,好像元宵那么大。
帶皮整個雞蛋餡的元宵那么大。
余九齡的話剛說完,從屋頂上輕飄飄落下來一個黑衣人,看了余九齡一眼:“還要我扶你走?”
余九齡起身,把身上的繩索扔在一邊,想了想這樣太浪費,于是把繩索切開一截,來回折了折后塞進高慶盛嘴里,剩下的全都綁在高慶盛身上了。
余九齡蹲在高慶盛耳邊笑著說道:“我們走之后就直接回大營了,運氣好的話,你能在圍觀你被斬首的人群里看到我。”
說完后和黑衣人一前一后從后窗翻了出去。
高慶盛被堵了嘴巴,身上的繩子還多了一倍,他就沒見過余九齡這么狗的人。
不多時,外邊傳來了打斗和叫喊聲,高慶盛心說這群混戰居然還在做戲。
沒過多久聲音就消失了,顯然那兩個家伙已經逃走,如果他們都是荀有疚的人,那么逃走當然很容易。
沒多久就有人沖進來檢查,發現高慶盛還在,立刻朝著外邊喊了幾聲。
不多時,提著刀的孫沖進來,怒氣沖沖的樣子顯得有幾分猙獰。
“把他嚴密看管好,不能再有意外了!”
孫沖罵了手下人幾句,又轉身出去,這樣子把高慶盛氣的夠嗆,心說你這孫子居然還裝的有模有樣。
他此時已經認定了這些都是荀有疚設的計,就是要除掉諸葛先生。
躺在這,他不得不絕望下來,沒有奇跡會發生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巧合,許多看起來巧合到了匪夷所思的事,其實都是被高明的人安排出來的。
比如白樺帶著三百人左右的隊伍去了臨縣阻止諸葛井瞻縱火,而此時諸葛井瞻在從靈山縣返回的路上。
兩個人走了個岔,是因為有人故意誘使他們不會碰頭,前去臨縣放火的人是曹獵安排的,逃回靈山縣的路線也是設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