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大理寺卿,我就是專業干這個的,我會被犯人隨隨便便激怒?
我現在是諜衛軍大統領,這依然是我的專業,你是憑什么在教我?
云小昭很認真的對他說道:“他已經什么都沒有了,敗的一塌糊涂,此時激怒贏家才能稍稍給他些安慰,他還會覺得自己占了些上風,而作為贏家這樣的時候被人激怒,是很不理智的事。”
然后她回過頭看向裴半成:“可你真的激怒我了。”
云小昭起身,示意侍女把椅子往后搬一些,她后撤了幾步后重新坐下來。
她說:“先把四肢釘了,再把眼睛挖了,小心些,不要出太多血,我不喜歡。”
于是,手下人上去將裴半成按倒在地,四個人按住裴半成的四肢,又過來兩個人,手里拿著很長很長的鐵釘和錘子,叮叮當當的把裴半成四肢釘在地上。
在釘釘子的時候,裴半成的四肢上都墊了一層厚實的毛巾,潑上油似的東西。
釘子全部釘進去之后,裴半成的哀嚎聲已經沙啞。
然后......有人取出火折子把那些毛巾點燃,倒在上邊的果然是油,毛巾很快就燒了起來,焦臭味開始變得刺鼻。
但,這樣一來,真的沒有多少血流出來。
釘子釘死,人不能動之后,拿著匕首的人過來準備把裴半成的眼睛挖掉,裴半成劇痛之下,卻忽然反應了過來。
“你不是朝廷的人,你肯定不是朝廷的人!”
裴半成嘶吼道:“你想在這除掉我,就是怕朝廷的人知道,哪怕你調動了軍隊......你是......”
話還沒有說完,一個侍女大步過去,一腳踹在裴半成的嘴上,直接把裴半成的話給踹了回去。
就在這時候,一頂轎子從前邊進來,所有人在看到那轎子出現之后,立刻俯身。
云小昭看起來也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迎接過去。
轎子里有一個女人語氣清冷的說道:“做點事為什么如此麻煩?盡快處理干凈,昭兒,你跟我到后院來。”
說完之后,幾名壯漢抬著轎子直接奔后院那邊去了,云小昭吐了吐舌頭,低著頭跟了上去。
老孫用肩膀撞了撞歸元術:“你家娘們兒看著好像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心腸夠狠的。”
歸元術道:“我現在就怕......咱倆一會兒也......”
老孫:“呸呸呸,呸你婆婆一臉尿【sui】,哎壞的不靈好的靈,這人胡說八道,四方神靈別當真,要當真就死他一個,死道友莫死貧道。”
他倆說話的時候,那些冷面無情的漢子已經上前,把裴半成的人包括裴半成在內,全都用繩子勒住脖子。
沒多久,那些人就盡數被勒死。
大興城里暗道上的一方大豪裴半成,還是山河印中的重要人物,就這樣被勒死了。
所以這事情就顯得更為荒誕離奇,就好像假的一樣。
歸元術甚至生出來一股沖動,想過去看看那些人是不是真的,也是不是真的死了。
所有被抓來的人死掉之后,成隊的甲士開始退走,那些看起來身手不凡的護衛也退走了。
場間就剩下一地的死尸,還有沒人理會的歸元術與老孫。
他倆愣神的時候,從后院過來兩個人,抬著一具身穿宦官服飾的尸體,也扔在死尸那邊,然后也默默的走了。
片刻之后,歸元術忽然間像是醒悟過來什么,連忙跑到那些死尸所在。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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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驚詫的目光中,翻了翻裴半成的衣服,然后又跑去翻那宦官的尸體,再去翻其他人的尸體。
老孫一直看著他,直到歸元術空手而回。
老孫:“一個銅錢都沒翻到?”
歸元術:“你才那么財迷去死人身上翻錢,我是去翻圣旨的,難道你還看不出來?裴半成的人,再加上一個太監......說明裴半成東西可能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