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亭樓已經追到這了,怎么可能放棄,見不遠處有一塊石頭,大概百十斤沉重,他直接大步過去把石頭抱起來,狠狠的砸向前邊的虞紅衣。
虞紅衣應是聽到背后風聲,往側面直接一閃身,那石頭擦著他身子飛出去,砸在一棵果樹上,直接把樹給砸斷了。
這般恐怖的力度,若是直接砸在人身上的話,怕是全身的骨頭也沒有多少能幸免的。
廖亭樓大步進了林子,本以為那廷尉是想借助這林子地形逃脫,卻見那個廷尉府的人竟然不逃了,而是站在那等他。
這一刻,廖亭樓忽然間明白過來。
“你是故意把我引出來的?”
廖亭樓問。
虞紅衣聳了聳肩膀算是回答。
他確實是故意把廖亭樓引出來的,因為這是他和他十幾個手下唯一的勝算。
對方有那么多人,還有一個實力不可知的圣將軍,就算是虞紅衣他們再自信,也明白打伏擊不可能把對方全殲。
這可是血浮屠的隊伍,這些人身上有著大楚府兵的全套裝備。
他們的皮甲很厚重,而且很多士兵還都有護心鏡,比起尋常的楚軍裝備還要好一些。
府兵有的他們都有,府兵沒有的他們也有。
例如弓箭連弩這樣的東西,血浮屠的人居然也都不少。
所以,以十幾個人埋伏打一支二百多人的,武裝到了牙齒的騎兵,那是癡人說夢。
這才是虞紅衣的計劃,之前的一切,都是他表演出來的假象。
把最強悍的圣將軍引出來由他解決,剩下的那些馬賊,交給他的手下人。
廖亭樓冷笑道:“你是覺得你可以一人之力打敗我,還是覺得你那區區幾個手下,可以打贏我兩百多騎兵?”
虞紅衣笑道:“我能不能打贏你得真正打過之后再說,但我的人能不能打贏你那二百騎兵,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廖亭樓在這一刻思考了一下,然后想到了這個家伙的計劃。
“你是想用分割打法?”
廖亭樓不屑的說道:“你真的是太不了解血浮屠了,就算是你的人把我的人引著分散開,兵力相差懸殊,你們一樣贏不了......至于你,很快你就明白,你是什么下場。”
說完這句話,廖亭樓大步向前。
虞紅衣笑道:“你也是真的太不了解廷尉府了。”
說著話,一抬手,鎖鏈應聲而出,朝著廖亭樓的脖子纏繞過來。
廖亭樓又怎么會在意這種手段,等鎖鏈繞過來纏在他脖子上后他才出手,一把攥住鎖鏈,然后發力一拉。
虞紅衣被直接拉拽過來,靠近廖亭樓的那一刻,他雙腳離地而起,用膝蓋撞向廖亭樓的胸口。
廖亭樓根本不在乎,他身披重甲,這膝蓋就算剛猛也傷不到他。
所以他根本沒有躲閃,而是一拳朝著虞紅衣的臉打了過去。
可沒想到的是,虞紅衣在半空之中居然還能改變身形。
虞紅衣身子猛的往后一仰,猶如在半空上往后躺平了一樣,這般腰腹力量著實令人驚嘆。
同時他屈膝猛頂的攻勢也變了,雙腳分開夾住了廖亭樓打出的那條胳膊。
虞紅衣往下一壓,鎖鏈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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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亭樓的胳膊上,然后他落地順勢翻滾,鎖鏈又繞在廖亭樓的膝蓋處。
翻滾到廖亭樓的身側,他一腳揣著廖亭樓的大腿奮力一拉。
鎖鏈一頭繞在廖亭樓脖子上,還繞過了臂彎和膝蓋,這一拉,把廖亭樓拉的往前彎曲。
虞紅衣動作迅速的把鎖鏈繞在自己右臂上,左手把腰畔的短刀抽了出來,朝著廖亭樓的肋骨處狠狠的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