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一身紅色霓裳,更是猶若風中火焰,不斷燃燒。
“介下之囚,落難之人,當不得先生稱號!”虞七搖了搖頭,眸子里滿是感慨。
聽聞此言,周姒一雙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著虞七:“先生大才,小女子有一事請教。之前那篇文章,卻不知何人著作?”
“此文章喚作《寒窯賦》,是我感落難于此地,困龍不得雨水所著。之前一時間心中感慨萬千,諸般念頭涌入心頭,所以方才著出如此文章!”虞七看著周小姐。
“好一個天不得時,日月無光。地不得時,草木不生;水不得時,風浪不平;人不得時,利運不通。”周姒贊了聲,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虞七:“先生大才,今日周姒欲要與先生結一段善緣。”
“卻不知是何善緣?”虞七看向周姒。
周姒輕輕一笑,解下腰間玉牌,遞給了一邊的鐵甲騎士:“這位先生,我翼洲侯府要了。先生乃是大材之輩,卻龍困于淺灘,遲遲不能升天。先生這般真龍一樣的人物,豈能受困于如此逆境?”
說完話轉過身看向了一邊的眾位捕快:“這件事我翼洲侯府接了,此乃我的腰牌,勞煩諸位官差放人吧。若是那知府不肯罷休,盡管持我腰牌走一遭。”
“是!”
諸位衙役看著強勢霸道的周姒,連忙打開囚車牢門,將虞七給放了出來。
“尚未請教先生名諱?我翼洲侯府愿意聘用先生為講侍,不知先生可否屈尊降貴?”周姒恭敬的道。
“不必,小姐恩情,在下永世難忘,日后自然有償還之日,他年必定結草以報。我與小姐因果深重,層層糾葛牽扯,已經命中注定有果報。我與小姐是友非敵,小姐日后定會得我相助!今日在下龍困于淺灘,得小姐相助,他年待我行功圓滿,必定相助小姐達成所愿!卻不知,小姐有何愿望?”虞七目光灼灼的看著周姒:“不管小姐有何愿望,在下都必然會傾盡全力,以償還這段善緣。”
聽聞此言,周姒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淺笑,對著虞七恭敬一禮:“小女子所求者,唯有那九九至尊之位。”
虞七:“……。告辭!”
虞七走了,并未曾將周姒的話語當真,只以為周姒不過是玩笑之言,不求報答。
虞七走了,一場風波就此化解,翼洲侯府出面,所有劫難皆化作了無形。
恢復了本來面目,虞七一襲白色綢緞,站在陽光下耀耀生輝,此時抬起頭看向天空大日,似乎是浩劫風波皆度,已經換了人間。
他在城中看到了陶夫人,此時正端坐在庭院內抹淚,與琵琶兩個人看著天空發呆。
陶家的產業全都完了,留給陶夫人的只有那城中一座酒樓。
“夫人為何獨自抹淚?”虞七溫潤的笑聲響起,腳步聲響動,就見其面色溫潤的自大門外跨入庭院。
“虞七!我不會是做夢吧?”陶夫人看見那熟悉的人影,不由得呆了一呆。
“自然不是做夢”虞七笑著道。
“你……你怎么回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便見陶夫人猛然站起身,撲了過來,上下打量著虞七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