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立刻喊道:“哎呦!你可還知道廉恥?!我兒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楚珍株抹了一把額頭,摸下來一把黑灰,又摸了幾下,發現……自己竟然摸到了禿腦瓜瓢!這一下,可著實嚇到她了。她再也顧不得其它,立刻沖向廂房,點燃蠟燭,仔細端量自己的頭發。結果,類似于清朝王爺的發型,著實嚇壞了她。
楚珍株跌坐到椅子上,發出尖厲的叫聲:“啊!”
鄭夫人撇嘴,道:“鬼叫什么!?真是沒有家教!”言罷,對鄭瑤士道,“兒啊,你那肚皮是怎么回事兒?可請大夫看過了?”
鄭瑤士一扭身,向著楚珍株所在的屋子而去,只留下一句話給鄭夫人:“你別管。”
鄭夫人忙追了上去,道:“你是娘的心頭肉,娘怎能不管?你快和娘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兒啊?那些服侍你的小賤人,怎么一個個兒都沒和我說啊?等明天,就把她們都發賣了!”
鄭瑤士回頭,看向鄭夫人,撲哧一笑,道:“娘啊,她們那些庸脂俗粉,賣就賣了,左右不過是玩夠的東西。你把楚玥璃給兒弄府里來,兒就開心了。”
鄭夫人皺眉道:“那個克夫的掃把星?!不行!顧侯都被她克死了,咱家可不能容這樣的女人進府。當個妾都不行!”
鄭瑤士橫了鄭夫人一眼,轉身進了楚珍株所在的廂房,然后關上了門。
楚珍株突然沖上去,拿著木梳就去砸鄭瑤士,口中還罵道:“你個殺千刀的!”
鄭瑤士一個大嘴巴子摑過去,將其打翻在地,唾了口口水,道:“破爛貨!也敢和爺撒潑?!”
窗外,鄭夫人偷聽得來勁兒,為鄭瑤士暗中加油,露出滿意的笑。轉身,叫來小廝,去請大夫,說什么也要給鄭瑤士看看那肚皮怎么了。剛才雖有火光映照,但她確實沒太看清楚,不曉得他是不是燒傷了肌膚。
屋里,楚珍株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鄭瑤士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見沒有損傷,這才疑惑地開口道:“爺明明去了那仙女兒的房間,怎么醒來時躺在了你這條死木魚的身邊?”
楚珍株哭道:“誰曉得你為何半夜跑來,還……還那般對我!”
鄭瑤士邪笑著掃了楚珍株一眼,道:“你裝什么裝啊?爺一直不去你屋,你都急成什么樣了?爺滋潤你一下,你就偷著樂吧?”將臉一沉,提起楚珍株的下巴,“你是不是害怕我身上這些東西?”冷冷一笑,“實話告訴你,這才是好玩意兒呢!你若有幸沾染了一分,就會曉得,有多愉悅了!到時候,你就能飄飄欲仙……”說著話,臉上還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楚珍株忘記哭了,只能看著鄭瑤士,目瞪口呆。她一直以為,鄭瑤士曉得那是花柳病,卻沒想到,他竟認為那是個好東西。簡直……太可怕了!
鄭瑤士丟開楚珍株的下巴,收攏衣袍,一臉得意洋洋地道:“這東西是爺自己的修行,你啊,凡夫俗子,不懂這其中的奧秘。”垂眸掃了楚珍株一眼,“不過,今晚爺要了你的身子,沒準兒你也有了這種福分。且等著和爺一樣,快活似神仙吧。”
楚珍株望著鄭瑤士,狠狠打了一個激靈。她咬牙道:“這么好的東西,你怎么不去給三妹妹?!你今晚原本去了她的房間,卻出現在我的房內,可見其中有貓膩。要我說,你還得再去一趟,探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