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就你家拿錢了俺家沒出錢俺家可也是東家里。”
“柳司農說的很有道理,商場是咱們賺錢的地方,不能亂來的,要不然天天都得打架,也別賺錢了。”
“可不是嘛。”
“后來呢,柳老頭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后來惹禍了,人家梅花別苑的老三要轉身走的時候,那王家的后生不懂規矩,上去拉扯了起來,被二房跟著的族人忍無可忍,踹了一腳,這才帶著自家娘子出了商場。”
“就這”
“完了”
“啪不能就這樣吧都欺負人到這個地步了,不能饒了他”
“就是,還花錢買人真是狗膽包天十軍棍下去就夠要他的狗命了。”
“沒錯,這就是沒吃過棍子的大戶人家,不教訓他們一下,恐怕他是不會張記性的。”
柳老頭撫摸著自己的胡須;
“應該是長記性了的。”
“哦這話怎么說”
“這還用問鐵定是出了氣的,否則怎么會折騰到大理寺去”
“有道理,估計李家侄子不高興叫人去報仇了的。”
“這還用說換做老夫的后輩叫人欺負,老夫也叫人去揍他鱉孫。”
“柳家叔父好樣的,是個男兒,咱們秦王府出身的,就不該怕事兒。”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肯定是了,咱們都是新貴,不報團的話,還不是任人欺負的”
“后來呢柳老頭”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貨,老夫還不到五十里,你叫喚個屁”
“得起性了這是”
“我說柳大司農,趕緊說吧。”
“說就說,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兒,今天要不是朝會上熱鬧,大理寺卿就要把這事兒給說出去的,是不是咱們的戴正卿”
“確實如此,王家好幾支聯合起來,去我大理寺告狀,我壓制不住,只能請教皇帝了,要不然他們鐵定又來找我的麻煩,又要說我徇私舞弊,所以我決定明天再給皇帝說道說道。”
“要說最近也邪門兒了,你大理寺總是出亂子,雖說不大,也把你折騰的夠嗆了吧老戴”
“誰說不是我也是焦頭爛額,有苦難言呀”
“我說大司農,你倒是一口氣說完呀,看吧這酒肉都開始拿上了,趕緊的趁著沒吃酒前說清楚”
“后面就沒得說了,那梅花別苑的老三別看平時柔弱,事實上,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當時就叫人去稟報自己男人,想要報那拉扯侮辱的仇,鈺兒呢,不用說你們也知道,那可不是好欺負的主,
直接派了護衛來到甲字號大商場的門口,匯合了梅花別苑出來的那些,找上門去,在王家大門前堵住了那家伙
當場就打斷了一條腿,還順口溜血不止,被二房族人給打得昏迷不醒
結果王家就發
脾氣了,把事情捅到了大理寺,接下來的,叫戴正卿說吧,老夫先吃一口美酒潤潤嗓子眼兒。”
戴晝點了點頭咽下去一口肉食;
“本來事情也不大,配些銀錢就行了的,可是這家人是太原王氏二房的分之門戶,所以就把事情說到了王氏二房,想要二房給他撐腰。
恰好大房王硅的次子王坦,和這個家伙走的近,又是李侄子的老仇人,于是這個王坦上竄下跳,
把事情折騰的不可調合,我才去啟稟了皇帝陛下,結果皇帝陛下啥也沒說就給我一句話四個字兒。”
“自作自受。”
“我覺得皇帝沒有說錯。”
“沒錯陛下說的對,他不作死,誰能閑著沒事干去打他揍他”
“就這樣結束了”
“沒有呢,這才幾天那姓王的家伙這會兒還在床榻上,不得下地行走,他們王家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出了名的護短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