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至尊袒護照顧。”
這蘇高陽雖說長的并不突出,但是卻是道家門里公認最耐看的一個,事實上至尊確實對她寵愛的很。
蘇觀主還有一個厲害的根底,一共生了兩胎,且都是雙生子,四個兒子,一個比一個聰明伶俐,至尊總是笑談,道門四大金剛。
別看李鈺的子女不少,可真正的男丁并不多,就說道家門里吧,多是生的閨女,三位尊者,左右兩宮的宮主,另有二十一家觀主,和觀主們跟在身邊伺候的兩個弟子,林林總總的加起來五六十個女人。
可生下來的男丁一共才有十幾個,所以說蘇觀主一人生了四個,在道家門里算是很有功勞的一家了。
所以,盡管蘇觀主不顯山不漏水,也不喜歡串門兒,也不拉幫結派,還不習慣多說話,但是蘇觀主的身份,可是很不一般的,心氣更是傲人的很,怎能忍住門下徒子徒孫被欺負的窩囊
聽了至尊答應,蘇觀主才放松了心情,退回了至尊身后。
李鈺吃了一口茶繼續詢問;
“我聽你說的樣子,恐怕本地的官府和那臥虎山里的匪類有些不干凈的來往的,你知道什么就說什么。”
“遵旨。”
“至尊有所不知,本地的官府跟匪類糾纏也不是沒人知曉,我家師尊就親眼看見過兩次,官府里的人,穿著尋常衣裳,去臥虎山里吃酒。”
“另有一個主薄,想要把這些齷齪事情上報郡主,卻被他們聯手打壓,污蔑他私通匪類,判了刑罰,還是我家師尊出手,帶人前去城里,搶了拿主薄和全家七口的性命,現在還住在我們觀里躲著不敢出山半步呢。”
“有意思了,這就很有意思了,如此看來證據確鑿無疑,那就不必跟他們客氣什么了,雖說不在閩州郡下,但是朝廷三省六部里準許我的是,有關閩州賦稅之事,整個嶺南地界,并周邊三道,我都有權處置的,且還有皇帝的圣旨與其他文書在手,可不是我李鈺又來瞎吹大氣。”
李鈺說著話還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女人們。
太陰觀的無淚可是這一組北斗七星里最智慧又善于應變的道士,又是至尊手下的幾個智囊之一,隨口就接了李鈺的話茬子。
“此事可算公開透明的,特別是嶺南及周邊三道府,心里最是明白,倘若是其他事情,至尊以閩州郡主的身份,還真不好插手的,偏偏臥虎山的匪類,搶劫來往閩州的客商。”
“于此,至尊可就有了說話的權,且還可處置一二,只要不太過分,三省六部里也說的過去。”
“那觀主美人兒的意思是,不能做的太出格”
“然也,尊上叫人查清事實,抓穩了證據,自然能斬殺罪人,但是,要滅殺他們三族,這個就不行了。”
“不行不行也得行,打傷高陽姐姐的門下徒孫,欺負高陽姐姐的愛徒,本尊不給她個說法,糊弄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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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虎山里的匪類,一個都活不下去,這是定局,和他們有關系的官員,有一個算一個,本尊要通通滅殺干凈,給高陽姐姐一個交代。”
“今日放過他們,來日換做你們的弟子受了窩囊氣,又當如何”
“況且本尊已經動了殺心,不殺他們三族,心里不痛快,既然本尊動了殺念,該當是他們天命如此,怨不得他人什么,我等都是修道的行者,順從本心就是順從天道,還要我多說嗎”
無淚可不是一般人物,對至尊發火就不敢言語,或者不知如何處理了。
“至尊息怒,既然至尊提起了道法,也該明白,順其自然之理,跟一些將死之人慪氣,可不是咱們的道哦,至尊您說是不是鴨”
兩個多月沒有得到滋潤的無淚觀主,打扮的風姿迷人,帶著嬌滴滴的模樣和一身的香味兒,靠在李鈺的身上。
李鈺摟著無淚的腰,色瞇瞇的看著美女的胸前;
“是,當然是了,無淚美人兒說的當然是道理,狗屎之徒,連惹我生氣的資格都沒有的。”
“盡然您都說是了,那就緊守道心,調勻了呼吸再說吧。”
“善。”
李鈺可不是草包,學會了道家門里的許多本事,雖說年紀也不大,可李鈺的皮膚卻像嬰兒一般水嫩,渾身精氣神十足,一看就知道他學自道家的養生功夫驚人,絕不是吹的。
閉上眼睛深呼吸三口氣,李鈺慢慢的調整著內息。
帳篷里所有人都不發出聲音,道子入定,就是天大的事情,只要是個道種在場,就會自動變成護法,任何人靠近打坐的道子,都會被無情的斬殺,這是道家幾千年的法度,可不是玩笑。
所以只要聽說李鈺在打坐,便是李氏二房的族人,都會躲避開的。
對于這些比李氏族人還要一根筋的道士,沒有人想去招惹,否則死了也是白死,沒人給你平反的。
再說了,至尊的身份地位,對于想要滅殺臥虎山里的宵小之輩,輕而易舉的事情,不用多艱難的。
就是本地的縣,府,兩級官員,至尊也不會放在眼里,都不好拿來比的。
兩者身份相差懸殊太大,不是官職大小多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