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聽本郎君一言,再說詳細,
今日白天,本郎君帶著護衛,侍女,游玩西市,
正在酒樓里坐著,就碰到一個女人,慌不擇路,被兩群痞子追趕,
追進了酒樓,摔倒在本郎君腳邊,
一個光頭,帶著十幾個痞子,要將那女子抓走,那女子求助于某家,
看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本郎君若是袖手旁觀,恐怕她就要落入魔掌之中,受苦去了。”
曾貴聽到此處,已是憂心如焚,
這郎君所說,十有**就是自家的女人,否則他何以知曉,光頭這個人的存在?
“不知郎君所見那女人,身高幾許?何等模樣?
那光頭可曾說過什么來路,又姓甚名誰!還請您告知小人,小人不勝感激!”
李鈺不慌不忙的回答:“那光頭姓甚名誰,本郎君不曾問得,就連那女子,亦是不知,
不過那光頭的手下曾言,在西市,他們家的掌柜,就是規矩,還說什么萬油酒莊來著,”
聽到這里,曾貴急忙又道:“郎君可記得那女人模樣?”
“恩!比我高了一頭,身穿翠綠色的衣裙,左邊胸口還繡一朵牡丹花,
長相也算清秀,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李鈺想了想救人的場景,回憶道。
聽這郎君說出自家女人的模樣,果然是分毫不差,
且那萬油酒莊的大掌柜,也被形容的清晰可見。
曾貴確信,這郎君所說懼是實情,
得到家人的消息,曾貴反而更加著急,皆因這郎君只說了個開頭,
也不知自家女人到底最后如何了!
焦急萬分的曾貴,著急的直給李鈺,做稽打躬,又是抱拳,又是彎腰行禮,
“郎君心善,還請告知小人,那女子后來如何了?”
“怎么?你和那女子有何干系?非要問得如此詳細?”
李鈺反正已經將那女子救下,左右無事,就忍不住想調戲這家伙一下,
“回郎君的話,小人敢肯定您說那女子,就是小人家里的女人。
恐怕小人被抓進來之后,那些畜生就去強迫我家女人了,否則,她何以跑到西市里去?
小人心惦記家人,還請郎君可憐,告訴小人后面的事來!”
曾貴不停的彎下行禮!祈求李鈺能將自己女人的安危說個清楚明白!
“本郎君為何要告訴你!”
李鈺一邊偷笑,一邊假裝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郎君的面相,一看便知乃是大善之人,還望郎君告知一切,他日小人必定回報!”
李鈺不理曾貴的哀求,好奇的問道;“哦,你還會看相?
你且說來,本郎君這面相有何秘密?嘻嘻!”
曾貴急得一頭大汗,趕緊回話;“小人背著母親求醫之時,曾經得到過一個老道士的指點,會些皮毛,
以小人看來,郎君眉心,有些許黑氣,此乃小噩,并無大禍,
且郎君乃是王侯之相,日后定當飛黃騰達,直上云霄,必展翅萬里,此小噩不足與論,
看郎君眉心之黑氣,仿若游絲,又向下行,
小人斷定,郎君此災不過十二個時辰,最多明日,郎君必出此牢!”
“呦呵,還挺厲害,有兩把刷子啊!
不錯,你所料不差,這小小的萬年縣,還想困住本郎君,那是不可能滴。
只是,本郎君又不欠你什么,為何要與你說個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