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遲遲不走,磨磨蹭蹭的,到底是何居心?”
班頭趕緊指著里面的大牛回答;“啟稟縣尊,
這郎君非要帶這兩人出去,做個小廝跟班,小人正在斟酌,是否可行……”
“斟酌個屁,如此小事還要斟酌?
郎君安好,本縣這就做主,此兩人,便由郎君帶走可好?”
李鈺拍著大腿,輕松言道;“罷啦,罷啦,既是如此,本郎君也不想在這里多呆片刻,隨你們出去就是!”
“都閃開,莫要阻了郎君的路,郎君這邊請,這邊請。”
王得富看李鈺終于起身,趕緊命令一眾手下,讓開道路,好把這瘟神送出去。
“走吧,隨本郎君回府。”
看著大牛,和曾貴一臉詫異的表情,還呆在原地不動,李鈺提醒了一句,就起身而去。
還在糾結猜測,這郎君到底會選擇哪一個出去的兩人,
見縣令一句話就定下了此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兩人,還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待李鈺提醒一句,就趕緊追隨在兩個護衛身邊,快速離開。
擦了擦頭上的汗珠,王得富暫時輕松了一口氣下來。
總讓那一群彪悍的士卒,圍住縣衙,王得富心里怎能踏實的了?
不論如何,先把這衙門口的危機解除了再說。
李鈺眾人隨著班頭的指引,帶著兩個護衛與新收的跟班,終于走出長安縣的衙門。
看著秦豹帶著身著甲胄的軍士,列隊迎接,
李鈺的心里十分感慨,倘若不是背后有靠山后盾,
這輩子,恐怕也出不來了,還不是要任人宰割?
想到這里,李鈺腦海中一個聲音在呼喚;我要變強,
總不能一輩子指靠別人吧,一定要變強,
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在這里立足,才能保護自己和緊要的那些人兒。
其實李鈺忽略了一些本質,不論何時,處在哪個空間,哪個時代,打鐵還需自身硬,
都是一樣的道理,男人不自強,軟弱無能,或是養家糊口都難,自然是女權當道。
女人不強,必定處處被欺負,弱小到一定地步,就連自己的丈夫,都會想當然的把你忽略。
這是常識,也是常情。
“郎君可無恙否?”
秦豹看到自家的小郎君安然無恙的出來,衣衫整齊,鬢發不亂,
放下一口氣的同時,也贊嘆這小郎君頗有些手段,身陷囫圇,也能自保如此,
到也沒有墜了自家大將軍的威名。
李鈺雙手做拳,回了一禮,
“有勞將軍掛念,鈺,完好無損。”
一句話說完,李鈺又向士兵人群,做了個四方禮:
“多謝諸位兄弟來此,
如此小事,卻要驚擾四方,某家心中實在難安,在此有禮了。”
說完又鄭重了施了一禮,彎下腰去。
對面的秦豹,撫著三寸胡須,點頭微笑,這郎君隨年紀弱小,卻有大將之風,
如此禮賢下士,將來必是愛兵如子,三軍擁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