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娘哪里能懂這些,嘴上也說不來什么大道理,可是心里還是固執的認為,郎君應該將秘法像別人家一樣,看的比性命都重要,才是正確的選擇。
李鈺并非將這崔家來人真的不當一回事兒,進了自己屋里,就叫人去請王可馨與司徒兩人前來。
自己畢竟是后世過來的,對于這崔氏什么的五姓七望,知道的有限,不如叫兩個地道的唐朝人前來,也好問個清楚明白。畢竟兩人家族之前都是名門。
待兩女前來,幾人客套了一番,各自坐下。
王可馨率先開口詢問;“不知郎君呼喚我姐妹二人前來,所為何事?”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有人投貼拜訪,說是清河崔氏后人,就叫容娘與你們說個明白如何。”
容娘一直對這事耿耿于懷,見自家郎君吩咐,就細細說來,將事情說的一件不漏。
司徒云砂聽過以后,沉思了一會方才言語;“那清河崔氏,為了土法水泥而來,此番無功而返,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郎君可要小心應付。”
李鈺也點點頭,承認確實如此,“然也,那催介臨走之時,很不服氣,
還放下話來,說要等著本郎君將來雙手奉上,
真是可笑至極,某家難道是任人欺負,可以隨便揉捏的泥巴不成?
這清河崔氏不來便罷啦,若是敢來強取,某家叫他有來無回。什么崔氏張氏的,某家也不放在眼中。”
李鈺這是手下有人,才底氣十足,倘若沒有這幾個莊子的莊戶百姓擁戴,就他一人,再不甘心也難有什么作為。
如今穿越過來,祖先給打的底子雄厚無比,這一世的老爹,行了一輩子的善舉,七拼八湊的弄了這五個莊子。
加上他又成功的再燒一把火,要給這些可憐的,社會最底層的窮苦百姓,修造新屋。
雖然泥巴制作的紅磚,不要本錢,
水泥也只是自己提了個思路,由那九個老頭,琢磨研究出來。
但是他在那些窮人眼里,可是大大的善良,這滿大唐,恐怕就他一人,能為窮人莊戶如此考慮。
人心盡歸,所以這李鈺,是家中有糧有事不慌。
看到自家郎君,如此霸氣,司徒云砂心里滿滿的踏實。
這就是自己的將來的男人,如此豪邁,如此男兒氣概,真是老天有眼,將自己安排在此等郎君身邊!
“郎君好氣魄,真真的好男兒也!”
面對司徒云砂的贊美,李鈺立馬挺胸抬頭,將自己那三兩肌肉的身板使滿了勁兒。擺出一副健美冠軍參加比賽的樣子。
旁邊的王可馨,卻沒有言語,畢竟她母親,出身于太原王家的分支,深知這些豪門大戶,世家門閥的厲害之處。
“郎君且不可小看了那清河崔氏,
那清河的崔氏,在魏晉時期就是著名的豪門大族,源自姜姓,因以封地崔邑,而受姓崔氏。
遠在西漢之時,崔業定居于清河郡東武城縣,(今河北省故城縣)后世遂稱“清河東武城人,即清河崔氏由來。
漢末三國時,崛起為關東望族魏晉時期冠冕相襲,南北朝時進入鼎盛時期,并在北朝初年達到極盛北魏孝文帝時入“盧崔鄭王”四姓高門如今時位列七姓十家,
多出宰相公侯,與博陵崔氏、范陽盧氏并稱為“崔盧”,在我大唐享有極高的聲望。
這五姓七望,經歷數百年的沉淀積累,曾經數度與歷代朝廷共治天下,實力雄厚。
銀錢家產,不計其數,郎君可不能等閑視之。還是小心處置,以免多生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