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小人在!”
還不將這欺負你家管事的人,雙手打斷,更待何時?”
郎君饒命,郎君饒命啊,小人只是個下人……啊……啊……”
慘叫一聲的仆人,面條一樣疼死過去。
容娘看著地上的一群人,狠狠地說道;“奴家說過,我們縣子府不是好欺負的,你們不信。
奴家也說過,我家郎君來了,你們想走也走不掉,你們還是不信。
奴家更是說過,欺負了我,我阿耶就敢帶著他的兄弟,去殺你們全家,
你們總是不肯相信,奴家的話,這回你們該信了吧!
這規矩,還是三代前的家主,定下的,一直傳了一百多年,到今天。
上一代家主,老阿郎,就曾經親自帶著莊子里的府兵,去殺了一家滿門十七口。
就是因為那家人,丈著自己是富戶,欺負我們莊子里一個寡婦,將那寡婦,打死在了藍田縣城里。”
“大牛,阿貴,將這三人的手腳全部打斷,也不傷他性命,只叫他們長個教訓,”
此三人,剛才打我迎香妹子的時候,最是厲害。
如今,也叫他們嘗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
“是林管事,”
阿貴笑的猙獰恐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還把大牛擠到了后邊。
“別過來,別過來,你們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啊?
某家是世家門閥的子弟,某家是范陽盧氏的啊……啊,……
“打死他才好,就是這惡人要搶郎君賞賜奴婢的寶貝!”
李鈺天生善良的性子,生怕碰到迎香那骨折的手,輕輕躲開一些,摟主迎香依然還在顫抖的肩膀,安慰道;
“好了,也給娘子出氣了,這什么事,都要有個度不是?
阿貴,廢了此人一只手,本郎君不管他是什么王氏,張氏,
欺負人的時候,怎不想想,某家還是出自隴西李氏正宗呢?
可不是什么分支,庶出,族譜寫的清清楚楚,怎么沒人記住這個?
他傷我李家莊一人之手,咱們就廢他一只手,算是給咱們李家莊一個交代!
“是郎君放心,小人一定不叫郎君失望。”
曾貴咬牙切齒的回應一句。
便抓起那疼死過去的盧灌一只手,兩手用力,硬生生將那只手腕掰開碾碎,盧灌昏迷的身體不停的抖動著。
阿貴今天非常開心,幾十天前經歷的委屈和不甘心,今天總算又碰到了相似的局面,還有郎君給他撐腰,可以出盡心中的鳥氣。
紅了眼睛的阿貴,終于又陷入瘋狂,最后不論三七二十一,把在場所有人,都打斷了雙手雙腿。
這才心滿意足的和大牛,保護著容娘,迎香,去找先生。李鈺看的清清楚楚,一句阻止的話都沒說出來。
敢做就要接受后果,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有對應的結局,這是天道,也是規律,就是皇帝,王公大臣,也逃不過去。
“郎君,這些人怎么辦,要不要末將斬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