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氏的三郎崔東,則要將那兩個侍女,綁走,估莫著還是和以前一樣,困上個把月,玩夠了再放。”
哐當……
“畜生,一群畜生!”
蕭統一把就將案幾上的香爐掃了下去。
“整日里為非作歹,至此,上天總有一天,不會放過他們五個,這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他們如此作為就不怕天譴嗎,啊!
他們身后的那些門閥世家,難道就不顧及一點朝廷的律法?
倘若是他人,如此這般的,將他們家女人搶走,糟蹋,他們又該如何自處?”
憤怒的蕭統,越說越是怒火填胸,直接起身,在正堂里,邊發脾氣,邊走來走去。
說道怒處,剛好走到地上的香爐跟前,順勢抬腿,一腳就把香爐子踢了出去老遠。
長安縣主薄英且,小心翼翼的伺候在跟前,不敢多說一句。
“你去,帶三班人馬,將他們鎖住,抓進大牢,這一次,老夫就是不要這一身官服,
也要給那些,苦難的百姓,討回一個公道,咱們將新賬老賬一起算個清楚詳細來。”
主薄劉琪,哭喪著臉說道;“縣尊息怒,息怒啊,屬下就是聽縣尊的,現在去了,估計也晚了,
他們肯定是將那鄉下來的丫鬟侍女弄回了,府里,
這要去他們府里抓人,屬下哪有那個能耐啊,說句不中聽的,您別發火,就是您親自去了,恐怕,恐怕也不好……”
大家都是聰明人,劉琪沒有必要把話說的太明白,惹的上司更加不痛快,只提了個頭就不再說下去。
“難道就任由他們,將兩個娘子弄回去糟蹋不成?”
“這個……縣尊,不如這樣,明日您去他們幾家,再告他們一狀,
也好叫他們的長輩,對他們約束一番,如此,至少也能安生兩個月,還請縣尊仔細斟酌一番,是否可行。”
氣鼓鼓的蕭統嘆了一口氣;“也只能這樣了,唉,也不知哪家的娘子又要遭殃了。”
“啟稟縣尊,這個屬下倒是知道的,巡街的武侯,回來報說,是藍田縣,開國縣子的,兩個貼身丫鬟。”
“什么?如今,都囂張到如此地步了?連縣爵家的侍女,都敢下手?
這還得了,這得惹下多大的麻煩出來?
不行,你快快叫齊整,縣衙的留守,咱們快速去將人救出來,
將縣子的侍女擄走,不論是哪個縣子,都要去朝廷叫冤,必定要討回個公道。
他們那些世家門閥,再厲害,也得顧及一些朝廷的臉面吧,這要鬧起來,本縣還不是跟著,受那魚池之殃?”
“縣尊說的有理,只是如今再去,恐怕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了。”
這主薄英且,說的也是實話,不過更多的還是,不敢去招惹那些世家大戶。
他小心翼翼,干了七八年,總算混了個主薄,還要養家糊口。
怎么敢,和一群勢力龐大的世家門閥子弟,較真兒?
這躲都躲不及,哪敢湊上去?
“報……報縣尊,翼國公大將軍府,一名帶甲軍士,前來面見縣尊,說是受了他家郎君之命而來。”
兩人正在為,到底去不去抓他們回來的事,煩惱不盡,被前來通報的衙門留守,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這翼國公大將軍府里來人,可不能怠慢,蕭統疑惑的說了一句;
“那秦大將軍,府里的郎君,聽說只有兩三歲,能安排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