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不算白吃白混,他也能常駐下來,跟著大郎身邊做個半師半友的參謀,豈不是兩全其美,也不知妾身想的是否可行,還請夫君給拿個主意,定個長短。”
秦瓊放下手里的兵書,想了一下這才開口;
“夫人之見高明,我看可行,有個學問人來時時督促著,也是個好事兒,這樣吧,明日我去常家走上一遭,
若那姓周的先生未走還在,便商量一番,若是已經動身回了老家,那也無妨,明日我自然會請別的高人出手,帖子的事上夫人不必憂慮,不過小事一樁罷啦。”
李鈺看著事情都安排妥當了,自己又可以該睡就睡該吃就吃了,笑的滿臉皆春,秦夫人扭頭看了身后的李鈺一眼;
“你這孽障傻笑什么,還不謝過你叔父的安排。”
“是。”
李鈺這次規規矩矩來到兩人前頭站好;
“孩兒謝叔父,嬸娘援手,要是沒事的話,孩兒這就告退了。”
秦瓊長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
“那白酒的事情你得快點進行,別再耽擱了,朝廷里都揭不開鍋好幾天了,陛下左右都不是,只能躲著不上朝,你若是依然天天享受美好生活,可不是臣子所為的事!”
“是,啟稟叔父,今日我去倉部司里見過盧郎中了,把兩種酒價都確定了下來。
明日,他們就要通傳那些參與進來的大戶,后天一大早就要去倉部司交錢領酒了,叔父放心,孩兒都記著呢,堅持到后天,陛下就能拿到一筆銀錢入庫了。”
“如此甚好,還有你說過的那些什么把天下售賣烈酒的州,縣,都弄出去換份子錢的事兒,也得上點心,陛下旁敲側擊的和我說兩次,這等了幾個月的功夫,你也是時候該進行下去了。”
“回叔父的話,孩兒都想好了,后天那些大戶來領了兩種烈酒,就在長安城里,或者周圍的幾個地方比如關中,洛陽,太原,在這幾個地方先售賣一回。
叫他們嘗到甜頭,然后就能開始進行大事了,估摸著最多也就是七八天的事情,等那個大事兒一解決,孩兒想著,朝廷里應該短時間內不會缺錢了,到時候陛下肯定是要輕松許多的。”
秦瓊點點頭撫摸著三寸胡須;
“很好,這件事要是辦成了,可也是大功一件,陛下是個開明的圣主,不會忘記你的功勞,像這種功再多一些在身上,對你將來出仕也是很有幫助的。”
李鈺聽得認真,但是心里可不這樣想的,輕聲開口回話;
“啟稟叔父,孩兒沒想過要拿什么功勞的,甚至做不做官也沒什么打緊,孩兒就想著只要有錢,有田地產業,一輩子開開心心的活著,僅此而已,所以不用多少功勞的。”
秦瓊聽得直搖頭,語重心長的教育李鈺;
“大郎你想的太簡單了,很多人都想的是你這般模樣,安安生生的過日子,做個富有的農戶。
結果呢,還是會在不同的時候被比自己厲害或者高貴的人欺負,冤屈的不行,又斗不過人家,
偶爾有些人家,狠下了心,等待時機將欺負自己的人,找個機會宰了,出了胸中一口惡氣。
可是安生的日子也沒有了,只能到處躲避,流浪于天下,你說的三國故事里,那關云長就是這個樣子的,他殺了人解了氣,然后開始了流浪的生活。
若是一個人還好受一點,單槍匹馬一走了之,若是那成了家的,妻小一群如何逃亡?
所以,才有很多人選擇忍氣吞聲下來,茍活于世,這就是無奈之處了。”
李鈺來到大唐之后,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個超級富豪的大地主,又出身良好,被人捧著,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些平民的問題,所以聽得一愣神有些反應不過來,短暫出神之后,才毫不在意的說道;
“還好我不是那富農,不是一般的百姓,否則被欺負了還真是沒有辦法了,叔父說的這些,我好像不用擔心吧,嬸娘您說呢?”
秦夫人給了李鈺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