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尉遲夫人指點,在場的尉遲族人這才想起來裴寂的厲害之處;
“唉……可不是嘛,人家在太上皇當權的時候就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如今還是個掌控大權的重權的,大兄弄死了他手下的兵,人家豈能善罷甘休?”
“是啊!人家和太上皇那是一輩子的老兄弟,太上皇最倚重的大臣,連皇帝陛下都得尊敬人家一聲老叔父,代表著太上皇一派的力量,怎可能輕易放過這個斬殺皇帝臂膀的絕好機會?”
“唉……”
“那怎么辦?咱們也沒別的辦法了呀阿娘,陛下和房杜兩位能人都被逼迫的用拖字決,咱們還能如何折騰?”
“是啊……”
“你糊涂,我教你今天出去順便打聽你那好兄弟藍田縣侯呢?他今日干什么去了?
最近阿娘可知道他的來去底子,他自從來到了長安城里,在宮里沒住幾天又回去了大將軍府。
我還聽你阿耶前兩日回來說,皇帝陛下埋怨說他屁股還沒有把宮里的宅子暖熱,就著急著回去了秦大將軍府里生活,皇帝陛下還罵罵咧咧的說他藍田縣侯不當人子,應該在宮里多住些日子多孝敬孝敬皇后殿下,看吧!我可知道他還沒有離開長安城的。”
“哦,您說這個啊,兒打聽是打聽了的,可是那李大還沒有出仕為官,又不參與朝廷里的政事,阿娘您打聽他李大能有個什么作用?
他頂多就是去胡攪蠻纏一通,便是他和律師交厚,也勸不住律師的阿耶放手的,這種大事兒上頭,裴老仆射鐵定不會估計他兒子的臉面。”
尉遲夫人被一根筋的兒子氣的七竅生煙,手指接二連三把尉遲寶林的頭點的前仰后合;
“老身自認聰明絕頂,怎么生了你個糊涂蟲出來?”
“怎么了阿娘?兒說的可都是實話啊?”
“阿娘教你多少次了,這輩子一定要和李大郎交厚一生一世,才能保證咱們尉遲家族的繼續興盛,你都當做了耳旁風嗎?”
“兒記著呢阿娘,且和李大又脾氣相投,一直交厚著吶!”
“蠢材!你只看表面,就沒看看那藍田縣侯的能耐?人家還沒有成男就已經是尊貴的縣侯了,將來來了得?”
一群尉遲族人都迷茫的看著娘倆,尉遲寶林也撓了撓頭;
“阿娘?他李大總是說要當個舒舒服服的王爺,總不會是真的吧?”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那是皇后殿下的心頭肉一個,又是皇帝陛下的活財神,別看皇帝陛下總是恨不得把他踢出長安的樣子,我覺得李大以后弄個異性王爺的事情絕對有可能的,你們不想想他的本事?那一件件一樁樁的事兒?哪個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人家腦袋瓜子靈著納!隨便動動都是上策一堆,老身不想和你多啰嗦了,你只說李大朗現在何處?你快些去找到他,把你阿耶的事情說個明白清楚,他一定有辦法的。”
“哦,回阿娘的話,一大早就帶著小懷道兄弟倆去城外的慈恩寺趕廟會散心去了。”
尉遲夫人著急忙慌的推著兒子;
“快去快去,趁著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城門還沒有關閉,你快快出城去找他。”
就在娘倆拉拉扯扯的時候,院子里傳來下人的叫喊;
“報……”
一個尉遲家的族人一路叫喊著從院子里快步跑了進來;
“啟稟伯母,侄兒打聽到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天大的消息。”
“什么消息?快快說來?”
“快點說別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