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月溪始終覺得,事情不僅僅是這樣。
如果兩人有仇,師爺大可不必為縣令貪污這么多金銀財寶,反而可以將這些金銀財寶收入自己的囊中。
這番舉動實在有些反常,可他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
“小侯爺,你處死我吧。”事業邊說邊閉上了眼睛。
顧硯白見他如此求死的態度,也覺得有些奇怪。
雖然殺人事情敗露,但他也不該如此輕生,更何況朝廷還有一批賑災款項不翼而飛,他要問清楚這個師爺。
“在你臨死之前,我想真知道朝廷下撥下來的賑災款被縣令藏到哪里了?”
師爺搖了搖頭說他不知,顧硯白則更加疑惑這筆款項數目并不小,他竟然是縣令斂財的幫手,不可能不知道這筆款項的下落。
“你在騙我。”顧硯白幾乎篤定,這師爺從頭到尾都在演戲。
“小侯爺,請求你處死我吧!”從頭到尾,師爺就只重復了這一句話。
顧硯白見狀,倒不想讓他這么快就死去。
他還有一些疑問需要他來解答。
“你覺得這師爺在說假話?”待師爺被他的屬下帶去嚴加看管后,明月溪坐在顧硯白的身邊緩緩開口。
顧硯白點了點頭,從一開始,這師爺說的話就要滴水不漏,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不和邏輯的地方。
可正是這樣嚴絲合縫的完美化才引起了顧硯白的注意。
“嘀嗒...嘀嗒...”就在兩人相顧無言的時候,窗外慢慢飄起了細雨,不一會兒竟成了瓢潑大雨。
“怎么又下雨了?”明月溪看著門外庭中的積水有些郁悶。
“暴雨連綿,這堤壩恐怕抵擋不住。”顧硯白有些憂心,他方才安頓好那些流民,還未來得及修繕堤壩,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抵擋的住兇猛的洪水。
到了晚飯時間,明月溪過來喊顧硯白吃飯,卻發現他負手立于窗邊,看著門外依舊連綿不絕的大雨。
“顧硯白該吃飯了。”明月溪站在門口喊他,顧硯白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微微搖了搖頭:“你先去吃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想想。”
明月溪只好轉身離開。
回到房間后他召喚出了出八戒,讓他幫忙想想辦法關于防水大壩的事情。
“這個簡單,召喚一只水族出來便可。”八戒一邊啃著牛肉,一邊對明月溪說。
“水族?”明月溪不知,召喚水族又有何道理。
“水族可以控水。”
是啊,水族肯定水有關,想到這,明月溪立刻啟動功德值,開啟了召喚。
片刻,一位背著殼的長者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不知姑娘召喚我出來是有何事?”那背著殼的長者看了一眼明月溪,待撇見他身邊的豬八戒后,立刻彎下了腰,向他作揖:“不知尊者在此,小仙有失遠迎。”
看著對自己和豬八戒態度截然不同的龜仙,明月溪扯了扯嘴角。
“我今日喚長者前來,是為了壩縣洪水一事。”
那龜仙這才意識到明月溪與豬八戒關系匪淺,立刻換了一種恭敬的態度看著她。
“姑娘盡管開口有什么忙是小仙能幫上的,一定都幫。”
明月溪點了點頭,然后彎腰感謝:“那明天就煩請老者施點法術讓這洪水停下來。”
“這有何難。”龜仙昂首挺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