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要離開一段時間。”豬八戒轉過身來,淡淡的對明月溪說。
明月溪點點頭,這樣算來,豬八戒的確已經在人間待了很久。
“來,干杯。”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撒在溫暖的地毯上,鍍上了一層金光。
而日上三竿的此刻,明月溪正在睡覺。
昨晚與豬八戒喝了一晚上的酒,都不知是何時入睡,更不知她自己如何脫去鞋襪上了床。
明月溪似乎只是隱約記得在她醉酒前,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嘶——”明月溪被一陣劇烈的頭痛疼醒。
她扶著額頭從床上坐起,然后揉了揉太陽穴,睡眼朦朧的朝門口喊了一句:“疊翠,幫我拿套干凈的衣服。”
只聽話音剛落,門立刻被打開,陽光探射進了房屋,顧硯白渾身沐浴著金光出現在明月溪面前。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清來人后,瞳孔瞬間放大。
“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她裹緊了被子,一臉驚恐的看著來人。
顧硯白面無表情的將頭轉向一邊,然后端著一碗溫熱的醒酒湯,走到了小幾旁,將碗盞輕輕放下。
明月溪伸手指著碗:“何物?”
“解你吞下的那黃白之物。”
明月溪這才知他所說。
她將頭蒙進被子里,發覺自己穿戴整齊后,便裹著薄被,下了床榻。
端起湯時,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攜被挪到了書桌旁,將密信遞給了顧硯白。
“昨日見你遲遲未來,我便將這姓壓在了書下。”
顧硯白收了性直直的看著她:“可有什么發現?”
他知道這個小機靈鬼一定會想辦法解開。
果然,明月溪點點頭,然后從枕頭底下抽出了一張紙條。
“初七,留梓池畔?”顧硯白探究的看了一眼明月溪:“如何譯得?”
明月溪擺了擺手搪塞道:“小事小事不值一提。”
然后湊,她到顧硯白身邊,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怎么樣,姐們兒給力吧?”
顧硯白沒有說話,只是將頭更朝側邊轉了轉。他往旁邊挪了挪,丟下一句“知道了”,便身形有些局促地離開了明月溪的房間。
之后的半個月時間里,明月溪都待在家中無聊至極,除了偶爾陸敏兒過來與她解悶,其余時間都耗在了怎么提高公德之上。
眼看初期將至,顧硯白越來越忙,幾乎整日神龍不見尾,蹤跡神秘。
這天,明月溪集完一波功德之后,回到院中想找疊翠,發現她不在,便去房中尋。
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婢女小廝。
明月溪有些疑惑,往日熱鬧非凡的侯府,今日怎的如此冷清?
她想了想,打算去找顧硯白問問,路過花園時,才發現原來所有的下人都被陳夫人喊到了一起,而其似乎在對下人們說些什么。
陳夫人身邊的丫鬟,眼尖的撇到站在花園外的明月溪,伏在陳夫人的身耳邊說了些什么,陳夫人便大手一揮,遣退了所有下人,快步走到明月溪面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小溪,伯母可真要感謝你給侯爺請來了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