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芳宜羞紅了臉,不安的盯著自己的鞋尖,時不時還抬起眼輕瞟一下業王。
突然,她腳下又是一軟,整個人朝業王撲了過去,在他懷中撞了個滿懷。那一團柔軟讓業王意亂神迷,下意識的伸手去接,只覺得香玉滿懷,心里癢的不行。
當天,顧芳宜便借口要去二哥哥府上找嫂子聚一聚,轉身便鉆進小巷子里,找到了業王。
兩人不可能去業王府內,其他的客棧等地也不可去,顧芳宜對于這點還是明白自知之明的,所以只是含羞坐在業王身側,馬車之內晃了晃,業王認真思考著該去哪‘思考人生。’
此刻滿腦子挑地方的業王并不知的是,現在的自己比被皇帝老子考學問的時候還要認真。
終于,他一聲令下,馬車直接跑向了他自己的產業。那產業本是寧家的,后來寧家覆滅后就被皇上賜給各處分了。
這處產業的后面也有個小院子,京城之內的鋪子為了免于偷盜,基本每夜都有住在此處的,所以預備個人住的小院子十分有必要。
顧芳宜輕咬嘴唇,又緊張又期待,還有些慌張。她腳步頓了頓,前頭業王已經下了馬車,回身要拉她的手,她一咬牙便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下馬車時他還很‘體貼’的扶了顧芳宜一把,而扶的位置正好是她的腰。
腰間的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顧芳宜悶哼一聲,頓時臉紅起來。
哪怕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設,可她到底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家,怎能經得起業王這樣的挑逗?
而這會兒的業王得意無間。
剛剛要顧恒鈞的六女,顧恒鈞那個德行,活像有人要把他女兒吃了似的,說什么也不肯給,現在怎么著?他另一個女兒主動來坦胸露懷的投懷送抱了,他還神氣個什么他!
想到這兒,業王的手微微用力,攥緊了顧芳宜的手,而顧芳宜跟在身后,不悅的接受著這鋪子里的人的打量。
原先為寧家的鋪子,現在生意十分慘淡,所以整個鋪子里一共就兩個人,還被業王的常隨‘知會’過了一聲,這會兒一聲不吭的站在一邊,眼睜睜看著他們走到了小院子里,接著那常隨過來一個元寶扔在了其中一人的手中,低聲道:“你們什么也沒看見。”
“自然是什么也沒看見。”接過元寶的人沒敢直接將元寶揣進懷里,自然也不會還回去的,只是說道:“爺先收著,我們到鋪子里去盯著。”
常隨見他們識相,招著手說:“去吧。”
而走到前頭鋪子里以后,拿著元寶的男人恨恨的將元寶砸在了衣料之中,轉過頭怒視著業王的方向,一拳砸在柱子上,旁邊看著的人眉頭緊鎖,似乎砸的是他一般。
“那狗雜種就在面前,咱們卻不能報仇!”
另一人替他揉了揉拳頭,聲音極低道:“現在不是好時機。”
“什么時候是好時機!”男人大怒:“我們是寧家的人,就算是現在讓我送了命我也是愿意的!只要能為將軍他們報了仇,千刀萬剮了我也一聲沒有!那狗雜種弄死了咱們家姑娘,不知將軍在九泉之下該有多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