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契約獸為四階的家伙是走不遠的,肯定走不遠。這個時間段,他們應該被趕回家了吧?學院就是這樣,永遠否定天賦不佳之人,像我這種卑微的存在,只有被學院唾棄的份,它向來不懂得辨別努力之人!”
“不!他們走上山腰了。”
夏蕭語氣平淡,似闡述著一種已經發生,無法改變的事實。但這個事實令男人臉上浮現癲狂,他不斷搖頭,笑聲著魔般癡狂。他嘴里念叨著不可能,可看向夏蕭,后者站在他面前,以一個極高的姿態看著他。男人臉上突然浮現些恍然大悟,可說出的話,令夏蕭頗為失望。
“不可能,除非他們運氣好。但凡我被幸運女神眷顧一次,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天妒英才你懂嗎?蒼天嫉妒我!而且那些無用的教員,根本沒有教授給我真正實用的東西,不像你口中的那兩人,他們的教員,肯定和我的教員不是同一個人!”
既然怪罪到了教員頭上,真是……愚昧至極。
光從這一點,這人便沒有資格說自己曾在學院待過。夏蕭苦笑著搖頭,不想再和他廢話,這種人活該沒出息。
無論做什么,都應有一顆堅毅的心,若都像這家伙一樣只會抱怨和幻想,學院就真的完了。夏蕭突然更相信學院,他本來就相信它,現在看到這個男人,覺得學院做的決定肯定不會有錯。
“你們的聯盟有多少人?準備怎么行動?那些勢力準備如何創傷學院?”
男人看著夏蕭,一臉的不耐煩,似不想回答。這些問題,都是高度的機密,可夏蕭手掌一握,樸刀刺中男人的手臂,令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可痛苦聲中,依舊有著他自以為的堅持。
“在進入聯盟的時候,我就答應過首領,一定不會……”
手指頂著劍背,上挑時,男人手臂斷裂,在空中揚過一個無力的弧度,隨后柔軟的落在地上。男人嘴唇顫抖,臉上一霎蒼白,眼中驚慌而無助。學院的人,何時這么兇殘?他在學院的時候,那里向來主導和善,現在卻……
左臂傳來的疼痛令男人猛地閉上眼,一口涼氣如銳利的刀劍貫穿五臟六腑。
“說還是不說?”
夏蕭盯著男人,后者渾身顫抖的厲害,若不是體內有元氣支撐,早就因失血過多而死。可他就算有元氣,也做不到無視這股傷痛。萬般糾結中,男人還是選擇說,一個極為簡單的字,能暫時救他的命。
其實夏蕭并沒有承諾,男人即便說了關于聯盟和其他勢力的事,他也依舊能殺他。這種事男人大概知道,夏蕭能斬他手臂,就能傷他性命。眼前這個面色冷峻的青年,和學院很多學子都不一樣,若不是他氣息正常,男人甚至懷疑他入了魔道,既對鮮血那么渴求。
疼痛的淫威下,男人的第一反應只有將其擺脫,除此之外別無他想。就算死,也應痛痛快快的離開,而非樸刀的反復折磨。夏蕭刺穿他胸口,卻沒傷到心臟,斬斷右臂,可沒動其喉嚨。插入左臂,也沒傷到骨骼。這種手段,令男人色寒,真是個狠角色!
滿臉冷汗如剛洗了把臉,男人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