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國一行,夏蕭知道了宇宙世界分級的事。加上語尚言和雀旦的經歷,基本可以證實,每個世界的人都要被上一級碾壓,即便實力再強也會有所欠缺。可雀旦那么頑強的活下來,肯定不會罷休,但究竟怎么大鬧一場,他還不清楚。
“你想說什么?”
夏蕭腦殼有些疼,雙目有怒氣,雀旦倒不在乎,只是說:
“我只是單純的告訴你,你以為人皇不在你身邊,其實從頭到尾都在監視你,只是換了種方式。”
“師父不可能害我。”
“在成為你的師父前,他已和語尚言有關。我不知道他們的具體關系,可他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完美。你仔細想想,我有多少次試圖殺死你,可都失敗,你以為這是巧合?無非是他在暗中保護你,也可以說是在保護你身上那個烙印。在你擁有足夠雄厚的元氣前,她是不會動手,可等你悟至問道,或到了參天巔峰,便會被吸食的一干二凈。”
“語尚言隨你說,但我的師父,不用你多嘴議論!”
即便四周一片混沌,黑的不像樣,可夏蕭眼里,還是有明亮的兇惡之光。這種警告嚇唬不住雀旦,他經歷過的苦難和生死威脅豈是夏蕭所能比的?
雀旦曾于封印下奄奄一息,茍延殘喘,只想活命。當時支撐他的是仇恨,后來將另一世界請來的人盡數吞食,管他是多么強壯的漢子,還是笑如花錠的少女,他都沒有放過。那時,他丟掉自己的良心和最后幾絲憐憫,墜入可恥的魔道。
這是雀旦和夏蕭的相像處,他們都入了魔,而無論丟掉什么,都不能沒了命。他們都曾拼了命的活,可當前,雀旦沒有與夏蕭爭論,只是幽幽說: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免受語尚言的控制,你只需回答我,聽或不聽?”
雀旦的表現在夏蕭心里有些反常,他現在所做一切都似為不讓語尚言得到他的元氣,以此變強。可語尚言說,雀旦在未來十年便可掙脫束縛,而她還要百年。這么大的時間差,難道雀旦不能提升自己的實力,以此戰敗語尚言?還是說,他覺得自己能在十年內變得極強,被語尚言吸食,令其措手不及。再者說,是語尚言說了謊?
夏蕭無處求證,可他對自己信心很大。十年后,他肯定能到參天境界,到達問道也不一定。這么說來,雀旦的擔心確實有可能。
煩心事永遠不會少,夏蕭想吃了一堆麻椒,在嘴里爆炸,苦不堪言。這種感覺該怎么說才好?大概就像剛解決一件事,卻發現還有一件事等著自己,如吃了屎般的苦。
重重吐出一口氣,夏蕭作罷,道:
“說吧!”
“我給你一個東西,可以幫你封印烙印。此后你會發現,烙印被封印后,你的五行元氣照用不誤,它是人皇留下的東西,和你的能力無關。雖說我不知你從何處來,興許也是哪個下等世界,可完整的五行是你的先天能力,和人皇一樣!”
“我如何相信你說得話?東西又在哪?”
“提前拿到或下封印只會引來清尋子和語尚言的注意,等你到達參天時,再去找黑煌吧,我將沉寂一段時間,用以沖破封印。若你不相信清尋子是語尚言的走狗,等你回人世,大可告訴他你有某種辦法可封印烙印,看他如何反應。”
“你在策反我和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