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總,你這樣承諾,不怕他們倆喪失競爭的動力嗎這可就有失賽馬的本意”
飯后,井高在古北之光酒店一樓臨近溫泉館的東一客廳招待姚圣明。客廳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盆栽里鮮花綻放,一個大型的露臺,一個長方型的水池,臺階干凈,流水潺潺。
遠處青山含黛,五月初夏的陽光在午后斜照,屋影斑駁,帶著難言的幽靜感。
井高喝著清茶,坐在沙發中,笑著道“那不至于。賽馬贏了是接沈金園的班,至少是個副手待遇。我就算承諾給失敗者兜底,終歸是慢了一步。”
姚圣明笑著點點頭,品口茶,“那也是。”看著窗外的美景沉默片刻后,匯報道“井總,我去蘇伊士運河的任務已經完成。周明揚的明遠集團資金鏈已經繃得非常緊,就剩下最后輕輕的一推。”
回想著這次去蘇伊士運河的行程,他心情頗為復雜。
窩在魔都的周明揚如同躲在烏龜殼里,井總無法如同對付金陵的福中集團那樣,輕松的將其覆滅。
福中集團去死有道,這幾年一直在搞多元化轉型,早就是如同漏風的屋子。所以井總翻手之間就將其覆滅。現在福中集團的資產還滋養著覆滅時的資本聯合體天演資本。
明遠集團則完全不同。周明揚是商二代,在商場上老謀深算,其業務涉足房地產、遠洋運輸、金融、游戲、芯片設計、電池研發、投資等領域。
即便這兩年來因為和井總交惡的原因,導致其商業戰略很保守,但資金鏈一直都沒有問題的。而且魔都是其耕耘多年的大本營,和銀行關系良好。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主動請纓前往蘇伊士運河,去做點事情。
究其原因,當然不是他為了和金陵的曹公公曹莊爭一爭,誰是井總的“頭馬”。而是,他希望帶領著長青集團更上一層樓,繼而擴大他在長青集團內部的權力
長青集團作為長期深耕于重工領域的集團,業務主要是資源開采,鋼鐵,船舶制造、機電、汽車、保險、投資、房地產、工業軟件設計等。
然而在去年2018年的銷售額還是只有840億元,這著實讓他有些心焦。
他已經執掌長青集團大權一年多,在擔任董事長的父親的默許下,壓住董事會里的那幫老頭子們。而通過井總的資金支持,個人持股上漲到5。但經營集團只如此業績,去年下半年集團里的怪話就多起來了。
股東只想要帶領著他們賺錢的總裁
井高微微頷首,拿起茶杯輕輕的抿一口,看著落地窗外的泳池,并沒有去問姚圣明此行的具體情況。而是有點感慨,事情總算要結束,可以終結一個難纏的老對手了
姚圣明去蘇伊士運河的目標很簡單,讓蘇伊士運河停擺一段時間就可以。
明遠集團旗下有遠洋運輸業務。對于全球的遠洋運輸業而言,蘇伊士運河是必走的水運通道。
只有蘇伊士運河停航一段時間,那么明遠集團的遠洋貨輪必定無法按時到港口。
違法交貨合約是要賠錢的。屆時就算有海運保險公司的賠付,明遠集團的資金也會立即是一個繃緊的狀態。
國際上的海運保險公司巨頭全部集中在倫敦的金融城。這是其國家擁有實力后,制定的游戲規則從事遠洋運輸的船只必須要購買相關的保險,否則港口會拒絕其到港。
見井高沒有說話,只是點頭,姚圣明壓根就不好奇井總的最后一擊會落在什么何處,即便魔都是周明遠經營多年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