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兮兮對上情郎那雙火熱的眼睛,心頭一顫,沒好氣地飛了他一個白眼,暗自輕咬貝齒。
其實,她是無法拒絕井哥的請求的,她和井哥一起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感情深厚。而且,井哥對她太好。
三十億的財富,他輕易的就分給她、小漓、子瑜她們這“復旦之花”。只是,他此刻的急色,真是讓她無奈吶。偏偏在這時候,但凡是小漓、子瑜、漢君、熱熱,她都會欣然同意的呀。
想到他對自己的寵溺與付出,心底對他的那份柔軟終究占據了上風。她認命般挪動腳步,順從地走到床榻邊。
井高握住她微涼柔潤的手腕,輕輕一拽。古兮兮便跌坐在柔軟的薄被上。他滾燙的唇立刻覆了上來,帶著急迫的炙熱,攫取著她唇齒間的芬芳,沿著她纖細優美的天鵝頸一路向下烙下印記。
同時,摟著她黑色職業套裙包裹的纖腰,溫柔的撫著她柔軟纖細的柳腰和美腿。
“井哥…”
古兮兮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仰頭看著他的面龐,心里的多種混合的情緒最終化作一聲嘆息。她太清楚自己這位情哥哥的喜好和花樣了。
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顫抖,紅唇微啟,吐氣如蘭:“井哥,你蒙上我的眼睛吧…”她的聲音細若蚊吶,帶著一種近乎獻祭般的妥協,“我就當…什么都不知道…”
這句話如同點燃炸藥桶的引信。
井高心頭巨震,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與憐愛涌遍全身,動情地吻著古兮兮柔軟的嘴唇,順著鎖骨而下,聲音低沉而溫和:“兮兮…”
同時,他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掀開了那層薄被的一角,將里面羞得渾身粉紅、閉眼裝死的鄭婉儀也拉入了這熾熱的漩渦。
不知過了多久,某個時刻過后,井高愜意的半瞇著眼,欣賞著窗外初夏的美景,從三樓的窗口看去,別墅后花園里一株花叔上嬌花綻放,可感知光陰的流逝。
“兮兮,鄭阿姨,我看著樓下初夏的美景,想起前兩天看的一句不應景的詩來。”
鄭婉儀溫順柔軟的身子挨著井高,用另一種方式表達著臣服與愛意,仰著俏臉,配合的問道:“小井,你平常還看詩詞?念給我們聽聽。”
古兮兮輕輕的嘆道:“他家深藏在閨中的嬌妻,是在北大學比較文學的碩士研究生。他可不的看看文學書籍嗎?”
井高哈哈一笑,修長的手指溫柔地穿插在鄭婉儀盤起的發髻和古兮兮柔順的長發間,指尖感受著發絲的細膩與生命的溫度,念道:“十二碧欄春似海,隔窗閑殺碧桃花。”
古兮兮心里還有點怨氣,指出道:“哥哥,你這是春天的詩,和初夏的風景不應景呢。”
鄭婉儀輕輕的抿嘴一笑,倒沒說他。
井高望著眼前這堪稱人間絕景的畫面——成熟婉約的極品美婦與明麗絕色的校花共同俯首…,發出一聲愜意的喟嘆,深邃的眼眸中映著窗外漸行的日光:
“鄭阿姨,兮兮…得卿如此,夫復何求?我這輩子…值了!”
鄭婉儀和古兮兮都紅了臉,如窗外的“桃花”。
奢華的三樓靜室里,宣告著一位神豪帝王在征服商海之余,于溫柔鄉中同樣登臨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