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春蘭阿姨將做好的家常菜一一斷上來,還有燉了一下午的排骨蓮子湯,希翼的道:“井先生,你嘗嘗。”
井高拿起白瓷小碗喝一口,贊道:“春蘭阿姨,你這湯煲得好啊。”
春蘭阿姨滿臉笑容的去廚房里吃飯。
趙教授養了半個月,氣色還是不佳,哼哼唧唧的挑井高的刺,道:“中國足球都爛透了,你喜歡足球干嗎?還特意包機跑到法國去看球。有錢騷包的。”
井高也不客氣,和趙教授斗嘴,吃著魚肉,“趙教授,你這話就不對。恒大集團因為足球,目前發展得多好。馬上就是全國第一的房地產商。喜歡足球怎么了?而且,八月份奧運會開賽我還準備包機去巴西看比賽。”
趙教授氣結。他總不能說不看奧運會吧?在和平年代,奧運會就是國家的國力體現。事關國家榮譽。
網上總有一些人說舉國體制不好。什么奧運會金牌不重要,什么美國都是業余運動員參加比賽然后拿到金牌。呵呵!現在的網民沒那么好騙了!
奧運金牌為0被嘲諷“東亞病夫”時,你是沒讀書,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誰都知道全民健身運動的重要性。這是放在任何地方都正確的話。當年全國的氣功熱,你怕是不知道吧?還有全民廣場舞的年代,沒經歷過?這和舉國體制拿金牌矛盾嗎?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老子天天碼字,就混個房租、飯錢,連大寶劍都搞不起。你給我說全民健身?扯幾把淡。
趙教授再換個話題挑刺。井高和他一邊斗嘴,一邊吃飯、喝酒。關系上的裂痕反倒是消弭大半。
末了,趙教授嘆口氣,道:“唉,人老了要服老啊。小井,幫我辦件事,給廖蓉安排個工作。我知道你手里的公司多,她畢竟是管過十幾億資產的趙氏集團,才華浪費了可惜。”
井高有點詫異,但沒有推諉,直接點頭,“沒問題。”
安知文暗中皺眉。
趙教授喝口酒,道:“小廖對不起我,我已經和她離婚。男人不能忍這種屈辱。我再也不會見她。
她在電話里向我道歉了。這些年的夫妻,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干的事讓我顏面盡失。我不會向老朋友們去開口。你是知道內情的,我也不怕你笑話我。”
井高爽快的道:“趙教授,我名下有一家傳媒公司,業務涉及:電影、電視劇、藝人經紀等。剛剛起步,將來會越來越大。我安排廖蓉進去擔任副總。”
趙教授點點頭。
…
…
一頓酒喝完,井高剛回到自己的房間2001里,夏榮熙一個電話打進來。
夏榮熙把恒湖醫藥的股票賣給井高所屬的鳳凰基金之后,帶著資金去魔都發展,專門搞金融、投資業務。
“井總,好久沒和你聯系,你真的要收購uber中國?你還不知道吧?uber中國的股東們正在和滴滴的股東洽談合并事宜,都快要談妥了。”
“什么?”井高大吃一驚,今天下午的經濟日報采訪柳臻的新聞,他當然已經看到。不是說絕不出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