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闊這話剛說完,褲襠便被狠狠踹了一腳。
“嗷!”金海闊受到暴擊,嘴里發出一聲慘叫,登時捂著褲襠蜷縮成了一只大蝦。
許墨秋居高臨下,笑吟吟地看著他:“不好意思,我這人有點神經質,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金海闊長這么大,什么時候受過這等侮辱?額頭上青筋直跳,咬著嘴唇,一臉怨毒地道:“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嗎?”許墨秋這話像是在問他,更像是在問自己。
“如果我還想再過分一點,你會怎樣?”
金海闊渾身一顫,一臉驚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大家都是爽快人,沒必要兜圈子。”
“有道理。”許墨秋拉過辦公桌后面的轉輪椅子,坐在上面,晃著二郎腿:“說吧,小雅是不是你派人綁架的?”
“小雅?誰是小雅?”金海闊一愣。
許墨秋把玩著桌上的水果刀,滿臉笑容地看著他:“你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
“看來你需要我來提醒提醒你?”
“不……不需要!大佬,你……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金海闊哪里不會知道許墨秋嘴里說的小雅是誰?他此刻思考的問題是,承認了會如何?不承認又會如何?
要是承認了,根據這個神經病的尿性,肯定又少不了一頓毒打。要是不承認,他八成會屈打成招!這么一對比,似乎承認了還好一點。
于是點頭:“是我。”
“理由呢?”許墨秋繼續把玩著水果刀,眼神朝旁邊的小屋瞟去。他可以肯定,里面有人。
金海闊不敢隱瞞:“我……我就是想拿她來威脅陳舒潔臭婊砸而已。”
“呯”話音剛落,肩膀上又挨了狠狠一腳,許墨秋歪著頭:“你剛剛叫她什么?”
金海闊感覺肩膀差點脫臼,急忙改口:“我……我什么都沒叫。”
“爺爺我聽得一清二楚,你還敢抵賴?”許墨秋跳起一腳踹在了金海闊腦門,頓時浮現出一個鮮紅的膠鞋印。
再這樣下去,怕不被這神經病折磨死?金海闊沒轍,只得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討饒:“我……我錯了!大佬,你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饒了你?”許墨秋笑了笑,“所謂狗改不了吃屎,今天我饒了你,明天你就可能再次對她們下手,我覺得還是給你留下點深刻的教訓比較好……唔……這樣吧,我這人好說話。是斷手斷腳呢,還是廢掉你第三條腿呢,你選一個吧。”
金海闊心里一驚,急忙道:“大佬,你不能這樣,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我發誓!絕對不敢動她們一根汗毛!”
許墨秋笑而不語,往前走了一步。
金海闊急了:“大佬,我求求你,放我一馬!我真的只是一時糊涂!我……對,我還可以放棄新能源的競爭,并且幫助她,拿下這個項目……我……我還可以給你一筆錢!對,你要多少,只要你開個價……”
金海闊這輩子都沒這么憋屈過。無論自己怎么保證,這王八羔子都是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那眼神就跟看牲口沒什么區別。
心里暗暗著急:不論是斷手斷腳,還是廢掉那玩意兒。自己活著完全就是個廢人,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許墨秋上前一步,把冰冷的刀子拍打在金海闊的臉上:“選好了嗎?要不要我幫你選?”
金海闊苦著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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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道:“我……大佬,我可不可以一個都不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