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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摔了個四腳朝天。哎喲連天的嚎叫起來。
見鳥頭吃癟,趙公子吃了一驚,把旁邊仰著頭挖著鼻孔四十五度看天的胖子一拉:“墩子,你上!捶他!捶死這叼毛!”
這一下使得力猛,墩子頓時鼻血長流,轉過頭一臉幽怨:“趙公子,你輕點啊!”
趙公子把眼一瞪:“廢什么話?吃那么多飯,上去給我捶人!干得好,晚上泡面加根腸。”
“您就瞧好吧!”一聽加腸,墩子頓時兩眼放光,擼起衣袖,大踏步上前。仗著自己長得肥壯,完全沒有把許墨秋放在眼里。
伸手便要去揪許墨秋的衣裳,不料那家伙居然還敢躲!墩子撲了個空,只感覺面皮上有些過不去,正要轉身給他一個大耳刮子,屁股上便挨了一腳,哇呀呀怪叫著朝地上鳥頭撲了過去。
可憐墩子三百來斤的噸位,壓在鳥頭那估計八十斤不到的小身板上,連哼都沒哼一聲,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好小子,你敢耍詐?今日便饒你不得!”墩子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哇呀怪叫一聲,再次朝許墨秋撲了過去。
許墨秋二話不說,揚起手里的掃帚桿子,反手一竿子抽了過去,“啪”的一聲,抽在墩子臉上,本就胖乎乎的小臉頓時腫了起來。
被一個乞丐打了臉,墩子怒不可遏,張牙舞爪咿咿呀呀怪叫著,再次撲了過來,許墨秋一聲大喝,掃帚竿子把他腳背猛地一戳,頓時血濺三尺高,墩子暈血,看到那玩意兒渾身一個哆嗦,軟倒在地。
手下兩大悍將被放翻,趙公子心中又驚又怒,本想跑路,但轉念一想,自己可是有身份的人,他一個乞丐,連狗都不如,還敢對自己動手不成?
于是不退反進,把手朝許墨秋一指,趾高氣昂道:“狗東西,給爺爺跪下!”
“啪”地一聲,許墨秋話都沒說一句,甩手一竿子抽在趙公子臉上,這一竿子使得力猛,直接抽得他一臉都是鮮血。
趙公子捂著臉,滿眼不可思議:“你居然敢抽……”
“啪”話還沒說完,右邊臉又挨了一竿子。
實在是欺人太甚!趙公子噌一下站直了身子,跳腳道:“媽媽的,你有種再抽一下試試?”
“啪”這次許墨秋直接抽在了他腦門,這家伙瞬間就變成了獨角獸。
許墨秋抄著雙手,冷聲喝問:“錯沒錯?”
趙公子依然還是那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勢,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漬,沉聲道:“錯?我會有錯?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嘶……我告訴你,家父趙德柱!”
“啪!”
“家父,趙!德!柱!”
“啪啪!”
趙公子實在是擋不住,撲一下撲倒在地,連忙作揖:“大哥,手下留情,我錯了!真的錯了。”
“錯了是吧?”許墨秋把佛像一指,“脫了你那一身爛布,給我把佛像擦干凈!”
“擦,必須擦!”趙公子連連點頭,爬到躺在鳥頭身邊,狠狠掐了他一把,“還裝什么死?趕緊給我滾起來干活!”
許墨秋把眼一瞪:“我叫你擦!”
鳥頭睜開眼睛,附和道:“對,他叫你擦。”
“勞資……”趙公子惱怒,卻又不敢發作,只得忍氣吞聲,脫下衣裳,耐著性子把佛堂里的所有佛像都擦了一遍。
早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正準備離去,卻又被許墨秋叫住:“我讓你走了嗎?”
“你不要欺人太……大哥,有話好說!你先放下掃帚!”
許墨秋指著正中的那座佛像:“去,全部去佛像面前跪著,懺悔念經!我不喊停,誰也不準停!”
“啊?”趙公子頓時苦著一張臉,“可是,我不會念啊!你想,我什么身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