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佛堂里嘰嘰喳喳,磨牙、放屁、撒尿……甚至還有膽子大的居然伸手去摸老尼姑的臉!
實在是可惡至極!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阿彌陀佛,佛堂乃是清靜之地,豈容你們這些地痞來放肆?唔……給你們一分鐘時間,馬上給我滾出去!否則,捶得你們撒尿都痛!嗝~”
幾人齊刷刷的轉過頭,一名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男子,正拄著一根掃帚倚靠在門邊,手里還拿著一塊棗糕往嘴里猛塞。
那小辮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滿臉不屑道:“哪里來的乞丐?不知死活!你知道爺爺我是誰嗎?”
“知道嗎你?”旁邊的干瘦男子上前一步,狗仗人勢般大聲附和道。
許墨秋將棗糕咽下,翻了個白眼,拍了拍手:“不知道,怎么了?”
小辮子把干瘦男一推,指著自己的鼻子:“鳥頭,告訴他!我是誰。”
“小子,聽好了!這位,就是是我們老旮旯村村長的私生子……”
“私生,私生!”鳥頭話還沒說完,小辮子跳起兩個巴掌扇了過去,瞪圓怪眼,“給你說了多少次了,爺爺我是親生的!沒長記性是吧?”
鳥頭把手護住腦袋,連忙道:“對對對,私生的……哦不,親生的,親生的。”
接著小辮子跨前一步,拍著胸口叫道:“我告訴你,家父趙德柱!”
“哦,然后呢?”許墨秋煙癮犯了,在身上摸索一遍,卻連一匹毛都沒摸到。
“然后?”小辮子冷冷一笑,把腿一抬,踩在踢倒的凳子上,“然后你就給我從這里鉆過去!再叫我三聲老爹,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鳥頭有樣學樣,跟著上前一步,把胸膛拍得直響,高聲道:“對,另外還得叫我三聲爺爺!”
“爺爺,爺爺!”小辮子頓時炸了,跳起一腳蹬了過去,大喝,“叫你爺爺?你是我爹是不?”
鳥頭揉著屁股,連忙賠笑:“口誤,口誤!趙公子你才是爺爺。”
接著轉過臉,朝許墨秋喝道:“聽見沒有,要叫爺爺!”
“叫什么?”許墨秋挖了挖耳朵。
“爺爺!”
“呼……啥?”許墨秋吹了吹手指。
鳥頭皺了皺眉:“什么耳朵?爺爺!”
“哦……你叫我爺爺?”
“對,爺爺!”鳥頭下意識的回答道。
真踏馬是個智障!許墨秋頓時笑了,朝他勾了勾手指:“哈哈,叫得好,來,乖孫兒,爺爺我給你一件傳家寶!”
“媽媽的!你敢誆我?”鳥頭瞬間爆炸,扯了一把小辮子的衣裳,指著許墨秋叫道,“趙公子,你聽見了嗎?他占你便宜!他說他是你爺爺!實在是太可惡了!你忍得了?”
“我……尼瑪?”趙公子想一腳踢死這蠢貨,你踏馬自己被誆了,關你爹雞毛事!勞資忍不了的是你這蠢貨!
轉過臉,看著許墨秋還在呵呵笑,頓時一陣火大,大叫:“上!給勞資捶!”
鳥頭跳著腳,在旁邊指手畫腳:“對,捶!捶死這叼毛!”
“媽媽的,勞資叫你上!沒長腦子是不?”小辮子氣得不行,一把將他推了出去。
鳥頭踉蹌上前兩步,見許墨秋抖了抖衣裳,以為他要跑了,二話不說搶進去就是一拳。
然而這拳頭還未打到身上,便被許墨秋一把抓住,只一拉,鳥頭跌跌撞撞的撲了過去,還沒來得及掙扎,便被許墨秋一把卡住后脖子,直把腦袋撞向門板。
鳥頭歪著頭,兩手拉扯他的衣裳,嘴里叫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不好意思,我不做君子很多年了。”許墨秋冷笑兩聲,‘呯呯’一連把他腦袋在門上磕了不知道多少下。
鳥頭只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差點磕平了,接著被他用力一推,腳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