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美男計生效一次,可惜卻是這么個對象。許墨秋思量再三,最終還是選擇跟了過去。
半分鐘不到他又走了出來,從悍婦口中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當然并不是因為他快,這一點,秦老師是可以證明的。
而是悍婦看到他摸出了一把“槍”,頓時沒了那些邪惡想法,立馬乖乖地說出了行蹤。
“沒想到,這玩意兒還挺好使的。”許墨秋走出苞米地,把玩著那把秦夢嫣用來玩酷的手槍造型的打火機。順手揣進兜里,順著一條山路走了上去。
……
“哐當”,陸寶兒扔掉拴在自己手腳上的鐵鏈,扭了扭手腕站起身來,自言自語道:“就這種破爛,也想鎖住偶?想得美!”
四處打量一番,發現自己此刻正處于一間堆滿茅草的籬笆房里,旁邊還扔了一個臟兮兮的破碗,好似養牲口的一般。
不知道是粗心還是心大,破爛籬笆門并沒有關,陸寶兒偷偷朝門縫外看去,結果發現一對眼珠子也在看她。
“啊呀!”頓時吃了一驚,連忙往后退去,結果聽到‘汪’地一聲,然后鉆了一條黃白相間的小土狗進來,不停在她腳邊蹭來蹭去。
看著這搖頭晃腦的小東西,陸寶兒頓時松了口氣,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腦袋:“乖乖,泥就在介里等姐姐嗷,很快就肥來接泥。”
嗯,這小狗挺可愛的,走的時候把它一起帶走吧。
看它長得可愛,就叫它……煤球三號。對,就這個名字!很棒!它一定會很喜歡滴。(許墨秋:我不喜歡!)
轉身走出小破屋,四下里找了找,除了一把生銹的鐮刀之外,沒有任何具有殺傷力的東西。但有總比沒有好。
陸寶兒捏著鐮刀,大搖大擺地走在石板小路上,很快便在一間小黑屋里發現了另一個被關起來的女人,不過陸寶兒根本沒有救她的意思。
因為這個女人就是騙她們的那個麻二姑,陸寶兒根本找不到救她的理由。而且她睡得跟死豬一樣,何必要去打擾她呢?就讓她享享清福吧。
轉身便走,沒一會兒,一座小平房旁邊的柴房里傳來熟悉的哭泣聲,陸寶兒看了看四周那并不算高的圍墻,翻身便跳了進去。
躡手躡腳地來到柴房門口,聽得那道聲音斷斷續續地道:“嗚嗚……許老師……你怎么還不來救我啊?我……我怕……還有師師、寶兒,你們在哪里……”
這個小穆,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人居然不是寶兒大人,而是那個殺千刀的死煤球!哼!實在是太木有良心鳥。必須受到懲罰!
陸寶兒眼珠一轉,立馬有了主意。深吸一口氣,故意將腳步踏重,在柴房門口徘徊。
聽到腳步聲,穆婉菁頓時驚叫起來:“誰?”
陸寶兒也不說話,只在外面走動,時不時故意把旁邊的農具碰一碰,讓它發出響動。
“你……你不要過來!我……我老師馬上就來了,他……他很兇的!打得你們滿地找牙!”鐵鏈子拖得嘩啦啦直響,她拼命往后退去,縮在墻角臉上寫滿了驚恐。
“嘎吱~”
柴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穆婉菁一個沒忍住“啊”地一聲尖叫了起來,雙手抱著頭,哭喊道:“許老師……快來救我……”
“嘎嘎嘎~”陸寶兒壞笑兩聲,兩手叉腰,學著電影和小說里反派的口吻,“你喊吧,泥就素喊破喉嚨,也8會有銀來救泥滴!”
這聲音,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
穆婉菁偷偷瞄了一眼,頓時氣樂了,擦了一把眼淚,嗔怪道:“死寶兒,還敢嚇唬姐姐!死沒良心的。”
“喲喲!偶木有良心?偶看泥才木有良心捏!”陸寶兒撇了撇嘴道,“泥只會喊那個死煤球!就8會喊偶!偶很傷心!”
“我……哎呀,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快點,給我把這東西解開!難受死了!”穆婉菁指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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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手腳上的鐵鏈。
“小事一樁的啦!”陸寶兒隨身摸出幾根不知道哪里來的竹簽子,得意地揚了揚,“開鎖哪家強,找尼寶兒姐姐來幫忙!”
穆婉菁白了她一眼:“別貧了,快開鎖吧,我的開鎖王寶兒大人。不過……你確定你手里那玩意兒沒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