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心里暗暗吃驚,這個修士給他一種陰冷的感覺,在他看來應該修煉的是一種陰深的法術,卻想不到肉身力量也如此強橫,看來還皆修了體術。
(本章未完,請翻頁)
張浩腦海里突然閃過一道亮光,這個鷹鉤鼻修士似乎讓他感覺到有些熟悉,好像他在哪里見過,但張浩卻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見到過這個人。
“你莫非真以為吃定了我?”金杜生抹去嘴角的鮮血,看向鷹鉤鼻修士的目光變得愈發陰冷,他沒有想到在明月峽居然會遇到這么厲害的角色。
“哼!”鷹鉤鼻修士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凌厲的目光已經說明他今日必殺金杜生,突然他身形一閃,手中的黑色短槍化成一道烏光,朝著金杜生的眉心扎了過來。
鷹鉤鼻修士這一下勢大力沉,他并沒有采用真元駕馭烏槍,而是將真元全部灌入到手上,用手抓著烏槍刺向金杜生。
瞬間空間似乎都變得扭曲,金杜生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突然在他的手里,出現一張昏黃色的符紙,只見他飛快地將符紙貼在金色長劍上,而后逼出一口精血,吐在了飛劍之上。
“嗤嗤!”
隨著精血的澆灌,那柄飛劍瞬間顫動不止,上面的符紙更是像是燃燒了一般,發出嗤嗤的聲響,隨著符紙的燃燒,那柄金色飛劍變得更加凌厲,通體的金光也愈發的刺眼。
“叮!”
烏色短槍刺在金劍之上,爆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響,但這一次,金杜生并沒有再次被震飛,反而是那鷹鉤鼻修士,被震得倒飛了出去,但僅僅是飛出了兩米,鷹鉤鼻修士就強行站穩了身子。
金杜生面色再次微變,他再次打出幾道手印,飛劍在空中噴薄出一道道金色劍氣瞬間織成一張劍網,劍網將空氣切割得嘩嘩作響罩向鷹鉤鼻修士。
張浩一直站在暗處觀戰,心中不免吃驚,這個金杜生雖然實力平平,但手段卻窮出不窮,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反撲,看來在買化元藤的時候其他修士都怕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名鷹鉤鼻男子雖然被金色劍網罩住,但卻并沒有因此驚慌失措,雖然在他的身上,金色劍網已經切割出數十條傷痕,但可以看出,并沒有傷到他的根本。
嘩!
突然一陣烏光在鷹鉤鼻修士身上爆發出來,隨著這陣烏光擴散開來,金色的劍網也隨之被生生崩裂,金杜生驚呼一聲,他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必死無疑,玉石抓回飛劍就要轉身逃走,但鷹鉤鼻修士豈會就此罷手?
只見他手中出現一張黑色的旗幡,這張旗幡正是方才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的烏光所化,之前金杜生的劍氣無法傷及到他的根本,這是這張旗幡包裹在他的身上,他將黑色旗幡在那柄烏色短槍上一裹,單手一拋槍柄,烏色短槍便化作了一道凌厲的黑影,瞬間洞穿了金杜生的氣海,從他身前射出插在地上。
“哇!”
金杜生大吐一口鮮血,面色變得無比慘白,他目光怨毒地看向鷹鉤鼻男子,筑基修士氣海損毀,便等于修為盡廢,而且重頭來過的機會都幾乎被剝奪,除非找到傳說當中能夠重朔氣海的靈藥。
但能夠重朔氣海的靈藥那是何等的稀缺和珍貴?
鷹鉤鼻男子神情冷漠,顯然這種事情他做得并不少,他舉起手里的烏色短槍,欲要結束掉金杜生的性命之時,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眉頭微皺道:“朋友,可以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