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輸得那么慘,居然還不服輸,這是又想挨打?”
“你們看他眼皮上的紫色都還沒好,這是李哲師兄打他留下來的痕跡,太丟人了吧。”
“他居然還有膽來繼續挑戰,這可真是奇了怪,而且他這莫名其妙的自信哪來的?”
“會不會是被他家里的那個高手知道了,就指點了他幾招,所以才這么自信?”
“哈哈哈,什么樣的高手能讓白景田一夜間勝過李哲師兄,不可能的。”
眾人議論紛紛,都不怎么看好白景田。
李哲也是眉頭微皺,看向白景田,道:“希望這是最后一次,我其實不太喜歡和手下敗將比試,但你既然這么要求了,我就在成全你一次,順便也讓你明白,不是什么人能叫高手的。”
說著,他走向旁邊的兵器架,拿來了兩把木劍,將其中的一把丟給了白景田。
“出招吧。”李哲淡淡道。
“李師兄先出。”白景田道,他謹記著周恒所說后發先至的竅門。
“狂妄!”李哲卻是覺得這是白景田看不起他。
于是他再無保留,手里的木劍輕輕揚起,整個人飛身上前,迅速接近白景田,把手里的木劍狠狠砸了下去。
仿佛這不是一把劍,而是一座山!
山梁武館的九品劍法“鎮山七十二路劍法”。
這一招極其兇猛。
完全就是以力壓人,他是吃定了白景田的勁力不如他,力量也不如他,干脆直接放棄了招式比較,就用力量壓過白景田。
而且,以這種方式被擊敗,通常也是狀態最為凄慘的,他想要徹底震懾住白景田,同時也想告訴白景田背后的那個高手,不要對比武大會有什么幻想。
可是,李哲這一劍剛剛砸下去,就見白景田手腕輕輕一轉,劍鋒在格擋住他這一劍的同時,向內偏移,最后握劍的手指輕輕一抖。
啪!
正好拍在了李哲握劍的手腕上,當場就讓李哲的劍落在了地上,同時劍鋒上揚,抵住了李哲的脖子。
周圍頓時一片死寂,鴉雀無聲,全都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景田!
我的天,怎么會這么厲害??
這白景田一夜之間居然就像是歡快了個人。
太驚人了!
“你,你剛才的劍招,是怎么回事!?”李哲更是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不可思議地看著白景田,“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剛才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劍招的一切變化,都仿佛是在對方的眼中,都會被對方預料到,根本就無法突破這種感覺。
“就只是家中長輩,略微指點了幾招而已。”白景田輕聲笑道:“李哲師兄,看來我家的長輩,并非在比武大會上全無希望。”
“呵呵!”李哲的目光驟然轉冷,道:“你不要得意,我叔父的武功之強,絕對不是你那什么前輩能比的!”
……
原河府城的街市繁華,有不少專門賣東西的街道。
白掌柜家的藥鋪就在這樣的一條街上。
這一天盛心柔等人出來閑逛,就來到了這條街上。
他們五個人早在六天前就到了這里,等待即將舉辦的比武大會,湊湊熱鬧。
“哎哎!你們看看,那匹棗紅馬!”盛心柔原本是在挑選攤位上的東西,忽然看到了正被藥鋪仆從牽出來曬太陽的棗紅馬。
她記得這是青霞河上那位大俠的坐騎!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一處小吃攤上,一個正在品嘗小吃的少女也忽然抬起了頭,看向了那棗紅馬,目光里有驚訝,有驚喜。
與她同桌的是一個比較成熟的年輕女子,疑惑道:“怎么了,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