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離去的背影惡狠狠的說道:“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時候!”
剛走到衙門口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不是李達仁嘛!你的膽子可真大,竟敢毒殺巡撫大人的兒子,本公子等著你被投入大獄的那一天。嘿嘿!”
聽到這個聲音李達仁的眉頭頓時皺在了一起,又是李應元這個陰魂不散的紈绔。
一路上官差不可能將孫和斗中毒的事情到處宣揚,他怎么知道的這件事情?
“你怎么知道和斗中毒的事情?還把時間算得這么準出現在這里?”
李達仁沒有走進衙門,反而向著李應元走了過去。
看到走過來的李達仁,李應元沒來由的一陣心虛。
“李達仁!你毒死了人,還是巡撫大人的公子,就等著被秋后問斬吧!”
李應元嘴上叫囂,可腳下卻向后挪動,擠出人群竄出去了老遠才回頭看來。
李達仁不屑的撇撇嘴,紈绔就是紈绔,色厲內荏的家伙。
不再理會李應元,李達仁邁步走進了衙門。
……
“滾開!老黃你們要是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怡像頭發瘋的紅牛,雙目赤紅的看著面前的十名親兵。
為首的老黃一臉的苦笑道:“少將軍!你就別為難小的了,這是將軍大人下的軍令,放您出去我們都得倒霉!”
“我不管!那是我的兄弟,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受欺負!”
說著張怡邁步走向十名親兵,老黃為首的親兵們一陣的苦笑。
他們都是跟隨著將軍多次出征的老兵,張怡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他們能下死手嗎?
這位可是張帥的兒子,傷了可就麻煩了。
要是不全力出手,就憑張怡的力氣,他們搞不好還真的攔不住張怡。
就在老黃他們左右為難之際,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張怡!休要胡鬧了!”
“爹!達仁為什么要毒殺孫和斗,他與巡撫一家無冤無仇,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住口!牽扯到巡撫孫大人,豈是咱們家能插手的?還不給我回去抄書!”
張可大的聲音威嚴,根本不給張怡拒絕的機會。
“爹!……”
張怡叫喊了一聲,沒有看到老爹的臉上有絲毫的松動,重重的跺腳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
李府中的客房內,朱松已經脫下了一身的儒衫。床上擺放著一身的冕服,正是四爪蟒袍。
在他身后的兩名隨從勸道:“世子!咱們偷偷跑出洛陽游玩,一但被人知道可就麻煩了,您要三思啊!”
朱松根本不為所動,看著床上的冕服臉上有些不舍。
“達仁以誠待我,我豈能看他被人誣陷而無動于衷!
你們不必勸了,給孤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