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吧!”程九兒挑挑下巴。
西門點點頭。
“你會不會?”
西門想了想,把手伸到背后。
程九兒笑瞇瞇上前,湊得近近地幫著把西門的手從后面拉出來:“你腰得這樣扭著,把手讓過去。注意開始不要勉強,容易扭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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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啊,他半點不花!”
“哦,那是...”
“不是那個,他身體有問題。”黃紅嘆息說道。
“身體?”劉卓石瞥眼兩人:“哦?問題大不大?”
黃紅微微點頭,往后一靠,手抱胸前,隆起一片高地:“很大!”
“這...也不算大吧?最多是個C啊!”劉卓石盯著那胸口,喃喃開口。
黃紅沒好氣把手放下:“我說劉作死,你怎么越來越油膩了?有空理個光頭吧,發際線都那樣了我都不忍心多看!年輕時長得就不行,現在簡直是......”
“別人參攻擊啊......最近我正用二甲雙胍!”
“二甲雙瓜是什么瓜?”黃明好奇問道。
“自己查去!”劉卓石冷哼了一聲,低頭又仔細看了眼照片,“這邊上人都離得遠,得了狐癌?”
黃紅一臉懵:“什么癌?”
“狐癌,九期狐臭!香飄飄繞地三十圈....”
劉卓石頭也不抬,“那也沒事,做個小手術去掉上下左右四個大汗腺,順便激光脫毛,要不了多少錢吧,......”
說到這還抬眼瞄了下黃紅:“現在什么價?”
“別看我,我不知道!”
黃紅沒好氣回道,運了下氣,揉著額頭,“你這人簡直了,嘴怎么這么毒....”
“他是這里。”黃紅指指頭。
劉卓石眼皮一落:“癩痢頭斑禿地方支援中央?”
“不是!”黃紅給氣笑了。
“哦?精神病還是抑郁?精神病人思路廣,抑郁患者不怕死,那都是優點。”劉卓石笑。
黃紅仰頭吸氣,半晌嘆道:“你最近有點精神病我感覺。”
“我精神這么差哪來的病,抑郁而已。”
劉卓石目光飄飄揚揚:“病不重花點錢調理下吧,不然長這樣可惜了,我有心理醫生的。”
黃紅一愣,傾身關切問道:“你真抑郁啊?”
“沒事死不了,輕度的。”劉卓石嘆了口氣,“這年頭誰不抑郁,說沒有的不是嘴硬就是早期。”
“切!”
黃紅擺弄手指甲斜眼四十五度,“按你這么說的話,那誰都沒病了,人人有病,那就是都沒病。但我覺著,你不像有抑郁,反而有點燥狂的感覺,見誰懟誰。”
“這話沒毛病!我現在反向治療中。”劉卓石笑道,拿起杯子喝了口。
喝完還吧唧嘴,嘴邊一點紅。
“枸杞啊...腎虛是吧,”黃紅笑道,低頭摸手袋,“我這還有紅棗要不要?”
“那玩意滋陰你自己留著補血。”
“姐....”黃明明突然打斷,“姐..姐...夫?”
“你說啥?”劉卓石掏耳朵。
“我觀察下來你們,相愛相殺CP感很強。”
黃明明很誠懇地從黃紅看到劉卓石,試探開口,“你倆又都單身,要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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