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喃喃自語,尋思著好像在哪聽過這名字,恍然間想起放榜之日他的名字赫然在列,事已至此,李寬自然不會畏懼任何挑戰,只是不要自己讓這些人有心里陰影才好,緩緩站起身來,俯視著一樓的莘莘學子,在鄭玄果期待的眼神中,鏗鏘有力的回答:“如你所愿!”
“好!”鄭玄果大喊一聲,“孔祭酒以‘春’為題,那我斗膽繼續以此為題作詩,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如此太過簡單了!”李寬語出驚人,鄭玄果愣住了,其他人也不知李寬意欲何為,又聽得李寬接著說:“既然是斗詩,那就不能兒戲,咱們就來個排律如何?”
“五韻或十韻?”鄭玄果接話反問。
“如此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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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寬搖頭否決了鄭玄果的提議,頓時其他人都覺得李寬是在胡說八道,排律不就是五韻或者十韻嗎?排律本就是長律,這是人所共知的常識問題,作詩并非那么容易,平仄、對仗、押韻等規則都要講究,每兩句話便是一韻,五韻也就是十句,也是最常見的。
“那殿下的意思是?”鄭玄果自己都懵了,根本摸不透李寬心中所想。
“像以什么為題作詩太過狹隘,局限性太大,倒不如以韻的數量為準,多則勝出,反之則輸。”李寬的話**裸的挑釁孔穎達,亦是貶低他的意思,孔穎達自然聽得出來,要不是李寬沒有點破怕是他老臉都沒地方放了,“像是常見的五韻或十韻都是普通的,但凡有些學問的都能作出來,今日咱們就比比誰能作出百韻排律?”
“百……百韻?”
鄭玄果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李寬,其他人的臉上同樣寫著不相信,試問誰能做出百韻詩來?即便是現在最多的也不過是二十韻,而李寬提出來的讓所有人都不禁懷疑是不是真的。
百韻那就是兩百句,真的是人能辦得到嗎?
所有人都是如此想,誰都不相信有人能做到,就連孔穎達這個儒學大師都懵了,更何況其他人同樣目瞪口呆。與此同時,有些人則小聲議論說:“殿下不會是故意為之吧!”
聲音雖小卻說出所有人的心聲,之前還震驚的學子等人此時變得滿臉鄙夷,認為李寬故意的。李寬看著眾人臉上的不屑,略顯失望的搖搖頭,深深地嘆息一聲。
眾人見狀更加確定李寬就是虛張聲勢,對他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