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與宗燁二人似被卷入旋渦當中,一陣窒息傳來,宗燁本能地一手抱著謝謹言,一手在黑漆漆的湖水中握住了白珞的手。
宗燁牽著白珞順著水流往上游去。
“嘩”地一聲,四個人從湖里冒出了頭,得見天光。
宗燁與白珞帶著謝謹言與謝瞻寧兩人游到岸上。
剛剛上岸,薛惑、葉冥、斷一刀和陸言歌也從水里冒了出來。
陸言歌一出水面就奇道:“怎么到這來了?這不是玉湖宮嗎?”
湖岸上漢白玉的地磚上雕了蓮花,一副紙醉金迷又附庸風雅的模樣,這不是玉湖宮又是哪里?
岸邊宗燁壓著謝謹言的腹部。謝瞻寧雖然也人事不省但卻沒有謝謹言嚴重。
宗燁回頭看著白珞:“師尊,謝二公子的情況不太好。”
白珞伸出手去拍了拍謝謹言的臉。謝謹言緊閉著雙眼,嘴唇也有些青紫。
宗燁皺眉道:“他肺里積了很多水。”
白珞蹙眉,趴在謝謹言身上手壓在他的胸腔之上。
站在白珞身后的薛惑與葉冥一臉驚悚地看著白珞,難不成白珞想來個人工呼吸?
葉冥目光落在白珞壓在謝謹言胸膛上的手上,忽然反應了過來:“白燃犀你不用……”
話還沒說完只見白珞壓在謝謹言的手上一用力,“咔嚓”一聲脆響。謝謹言何止是肺里積的水,連血都一并咳了出來。
“啊!!!!”謝謹言一聲慘叫。驚得一旁還在昏迷的謝瞻寧都醒了過來。
謝謹言捂著胸口躺在地上像只咸魚一樣雙手胡亂地揮舞著:“哎喲!哥哥哥!疼死我了!”
謝瞻寧猛地撲到謝謹言身旁:“謹言,你沒事吧?!”
白珞淡道:“他沒事,就是斷了根肋骨。”
從小謝謹言就怕疼,斷了根肋骨還了得?謝瞻寧心疼道:“怎么弄的,怎么斷了根肋骨?”
白珞淡道:“水里撞的。”
薛惑和葉冥齊刷刷地抬頭看了眼白珞,然后默契地轉過了頭去。
“薛恨晚,你幫他把骨頭接上吧。”
薛惑干巴巴地看著謝謹言:“你忍一忍啊。”
謝謹言見薛惑走上前來,驚得想溜,可是光是動一動胸口都疼得不行:“薛……薛公子,你有沒有帶麻沸散啊?”
薛惑委婉地笑了笑:“那東西只有姜輕寒才會時時帶著。你忍一忍啊。”
“啊!!!”薛惑還沒碰到謝謹言,謝謹言就一聲尖叫。“薛公子你別過來!要不我們等著從這里出去了找姜公子吧。”
“他是玄月圣殿的尋音長老,如今玄月圣殿亂了他忙著呢。”
謝謹言捂著自己的胸口,死都不讓薛惑碰:“那我去找元玉竹!他肯定有!”
正式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謝謹言眼前白影一晃,手腕一緊,胸口一涼,一股劇痛頓時傳來。“啊!!!”
白珞冷嗖嗖地看了薛惑一眼:“你什么時候做事這么拖沓了?”
薛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