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燁心中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這結界里的玉湖宮里沒有吃!
所有的院子都與玉湖宮里一模一樣,屋里有筆墨紙硯,有金銀玉器,唯獨沒有看見任何吃食。就連祠堂里供奉的牌位前也只有香燭沒有瓜果。
“所以你覺得陸玉珥實際上是在救我們?因為陸玉珥拿來的水草是這里唯一能吃的?”
白珞點點頭:“另外那日我們被吊在榕樹上的時候那個怪人你也看見了,與這蜥蜴可有幾分相似。”
宗燁與白珞說著就已經跑回了眾人藏身的屋子。
方才一路跟著陸玉珥彎彎繞繞的不覺得藏身的地方離宗祠有多遠。現在一路跑過來才發現,眾人藏身的屋子與宗祠在玉湖宮呈一條對角線。兩人雖然一路疾馳,仍是花了不久時間才回到屋子。
一進走道屋門前,白珞推開門正要走進去,忽然從門上落下一張縛仙網,劈頭蓋臉的向白珞撲了過來,同樣向白珞兜頭改過來的還有一張黑色的臟兮兮的帶著一股子難聞異味的麻袋。
白珞若是躲開,縛仙網與黑色麻袋正好能將宗燁兜進去。白珞五指間金光一閃,厲風如利刃般撕碎了縛仙網與黑色麻袋。
那黑色的麻袋腥臭難聞,還帶著一股腐味。白珞雖然撕碎了那麻袋,但還是有一片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白珞整張臉都黑了起來。
屋里昏昏暗暗一絲光線也無,接著門外的月光,白珞還是看見眾人地站成兩排一臉驚悚地看著他。與此同時藍色的衣衫一閃而過,謝謹言腳下抹了油就想溜。只可惜這屋子又不大,謝謹言似無頭蒼蠅般地轉了幾圈,愣是沒找著路跑。
白珞額頭青筋直跳:“謝謹言剛才那個陷阱是你布的?”
謝謹言一臉尷尬:“他們說這兩日,每天晚上都有人從這里經過,我不就想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么?”
白珞嘴角挑起一個冷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謝謹言尷尬地用腳尖提了提縛仙網斷掉的繩子笑得一臉諂媚:“這不就是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白珞伸出手去揪著謝謹言的耳朵一擰:“你布的這陷阱抓只鳥都費勁還還治其人之身??”
謝謹言被白珞擰著耳朵發出一聲慘叫:“哎喲,白姑娘你輕點,我哪能想到你那么快就回來了啊?我不是想到你出去一趟怎么著都得拆了一座院子才會回來啊?哪知道你那么快就回來了啊?”
“誰說我去拆院子的?”
“誒誒,薛公子,葉公子,剛才你們也都在的啊!”
薛惑和葉冥齊齊擺手道:“跟我們沒關系,我們沒參與。”
“誒誒,薛公子,葉公子,你們怎么見死不救啊?誒誒,疼疼疼,白姑娘你輕點。哥!哥!你救救我啊!”
謝瞻寧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默默轉過頭去。
這個時候不認這個弟弟才是最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