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珞沒看錯,站在院子外邊那兩個侍衛臉上的表情似乎和吃了屎一樣難看,她輕咳一聲,將兩人帶回屋內。
她被三皇子關在這兒有一段時間了,外邊什么情況她并不清楚,只能靠話本里邊最重要的時間節點來算日子。
她看向姜輕寒:“你們怎么會被抓來的?”
姜輕寒沒回答,陸玉寶就沒好氣地插了嘴,她一臉不爽,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南昭和大楚開戰后那兩個人回府次數越來越少,所以我和姜輕寒在外出置辦用品的時候就被三皇子的人抓到了。”
白珞將茶推向陸玉寶,讓他喝茶,自己則看向姜輕寒詢問他們兩人的近況,姜輕寒沉吟一聲:“郁壘和宗燁雖不用上戰場,但刺殺他們的人也不少,郁壘好幾次都為了掩藏宗燁的身影而受了傷。”
“嚴重嗎?”
姜輕寒遲疑了一下,最后搖搖頭,“都是些皮肉傷。”
白珞見他遲疑,便知道絕不是皮肉傷那么簡單,于是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姜輕寒,姜輕寒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最后自暴自棄地哎呀一聲,也懶得掩藏了,“也就受過一次最重的傷,傷在了心口,不過救回來了,沒事。”
白珞這才松了口氣,她又問:“那你們知道現在南昭和大楚之間誰勝率更大些嗎?”
陸玉寶在一旁又搭起了話:“很多人都覺得此次戰役大楚必勝,不過我覺得南昭贏的幾率大點。”
說完又喝了一大口茶。
“行了,先別管那些了,你身體怎么樣?讓我檢查一下。”
說到這個問題,白珞就有些心虛,她還是監武神君的時候,就因為喝酒的事情被姜輕寒說過幾次,眼下她又因為喝酒傷了根,怎么可能不心虛。
于是她輕咳一聲,故作自然:“我身體好得很,不用檢查了。”
姜輕寒顯然不信,他大著膽子去抓白珞的手腕給她把脈,邊把脈邊道:“要是真沒什么問題,這大楚三皇子又怎么會專門派人將我帶來。”
說到這里,姜輕寒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他看向白珞,“你說這三皇子把我抓來,真是因為他說的那個原因?”
白珞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姜輕寒,一臉“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么”的表情,還順帶反問:“不然呢?”
“王妃,莫非三皇子對你……!”
陸玉寶聽到他們這邊的談話,很不合時宜地湊上來回了一句,白珞沒好氣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陸玉寶吃痛,眼見又要嚶嚶嚶,白珞急忙抓過桌上的糕點塞到他嘴里:“去一旁慢慢吃。”
陸玉寶只好抽了抽鼻子,到一旁委委屈屈地坐下了。
白珞一轉頭對上姜輕寒看好戲的眼睛,冷哼一聲:“你可別聽陸玉寶亂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這書里的人設。”
白珞點了下自己的腦袋,小聲說道:“戀愛腦。”
這還是白珞之前發覺的,但她寧愿沒有發覺這玩意兒。因為簡直要命。
姜輕寒沒忍住,笑出了聲,陸玉寶瞪圓了眼睛看向他們這個方向,有些委屈地問他們:“嚶嚶,王妃你們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白珞臉上揚起一抹笑:“怎么會?我們在夸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