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周朝先說的是事實。
不說玫瑰,明年雷復轟站出來選,他丁宗樹根本不是對手,就算周朝先幫忙也很難。
“因此,我不做這種承諾!”周朝先利落道:“我們先聯起手把玫瑰搞倒,接下來我們定個君子之爭,我們兩個人再用合法的拉票手段選,誰票多誰上。”
“怎樣?”
“而且贏的人,明年繼續幫輸的人選。”
這個方案倒很不錯。
丁宗樹仔細斟酌片刻,點點頭:“好!”
“今年我先和你聯手,再和你爭個高低!”
丁宗樹覺得自己還有把握,總該試試,周朝先卻知道對方已經失去自我態度,完全陷入自己的節奏里了。
接下來就算成功斗倒越南幫,丁宗樹也不會是周朝先的對手。周朝先完全就是利用丁宗樹,要比丁宗樹高明很多。
這讓周朝先很有成就感的端起茶盞,輕笑的抬手敬茶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丁宗樹端起茶盞。
兩人各自喝下口茶。
丁宗樹追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我們不用和玫瑰斗!”
“跟玫瑰斗沒有半點好處!”
“麻煩還很多。”
周朝先講道:“我們只要搞倒候立群,玫瑰自然要落選。那家伙勾結玫瑰陰我們,擺明是要我們死,我們對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他平時利用‘宋大師’輸送黑金,運送利益,我們只要把宋大師抓回來,審一審,嘿嘿。”
“黑料豈不是一堆?”
“嘶!”丁宗樹倒抽一口冷氣,怎么也沒想到,周朝先竟然這么狠辣!
不去和玫瑰爭,反而劍鋒一轉,直指侯部長。
要是把侯部長搞垮,玫瑰是垮了,那他們也垮了啊!
周朝先則繼續侃侃而談:“到時把黑料往調查局一送,我就不信!調查局剛上任的馮局長!能忍住這么一件大功!”
“可搞垮侯部長。”
“我們怎么辦?”丁宗樹有些打鼓。
本來,競選本來是下面人的事情,按照正常邏輯,要搞事情,是下面人互相搞。
可周朝先狼子野心,狂妄霸道,一下就把苗頭對準候立群。
這種以下犯上者!
政壇罕見,但凡出現,必是梟雄。
丁宗樹是不敢生出這種想法,不過他在被周朝先說服后,覺得侯部長做的很過份,咬咬牙,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跟著周朝先就干了。
但是侯部長作為上面勢力的代言人,弄倒候部長,上面勢力不支持,他們怎么選?難道真的靠街頭拉選票?
周朝先卻嘖出一聲,睥睨的看向丁宗樹:“到時候我們繼續參選LF委,不過不用和候部長上面的人接觸,直接去和馮局長接觸。”
“我們借調查局的手斗倒候部長,在侯部長上面的人看來是反骨仔,在馮局長上面的人可是投名狀!”
“一個送到手的LF委席位,那些政客們,呵呵,絕對無人會拒絕。”
丁宗樹略一琢磨,好像是這么回事啊。
“行。”
“先干倒侯部長!”他出聲講道。
“嗯,不過調查局對政客收受黑金的事情,向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光是收黑金恐怕不會開啟調查。”
“畢竟侯部長級別高,另外調查局屁股后頭,那一系的人馬。”
“照樣收黑金!”
“還得找些其他罪名……”周朝先忽然陷入琢磨。
丁宗樹抬眼道:“比如?”
“候立群勾結越南幫販毒怎么樣?”周朝先腦海里靈感閃過,抬起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