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周朝先聽見侯部長說要把他們釣起來“填海”,盯著候部長抖著腳尖,嘴角露出一聲嗤笑,眼神非常輕蔑,好似很享受政壇“高官”看不爽他,又拿他沒有辦法的樣子。
“候部長!麻煩你把話說清楚一點,動你的是臺南幫,是丁宗樹,可沒有我周朝先。”
宋大師和候部長的關系,幾個人都清楚。
周朝先嘴上說著解釋,但態度根本沒再把候部長放眼里,擺明是撐丁宗樹。
今天,他們來見候部長,便是想聽聽候部長到底怎么談,雙方是不是還有合作的可能。
此刻,周朝先朝丁宗樹遞去一個眼神,丁宗樹旋即攤開雙手,出聲講道:“高國仁是我的手下沒錯,可他私下收人家黑錢做事,我也不知道啊!”
“昨晚高國仁給你做的干干凈凈,我沒話講。要是候部長肯讓我上,今天我可以賠您一筆錢,當作臺南幫賠禮道歉。”
這是兩人最后的底線。
還要爭!
“我缺你的錢嗎?”侯部長卻出聲罵道:“**的。”
他倒是很愛操人家媽媽。
隨后他最后深啜口雪茄,把雪茄熄滅手邊煙灰缸,吐出長長的煙霧,望向旁邊講道:“今年你們還想選?回家等明年去吧!今年你們做的事情,已經讓你們沒機會了。”
“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我上頭的老板。”侯立群抬手指指天花板,最后講道:“今年的名額給劉小姐!誰都別爭!”
旁邊,一名秘書推開隔間房門。
玫瑰穿著一襲紅裙,手上端著一杯紅酒。
她正坐在房間里的椅子翹著腿,露出誘人的曲線,面帶微笑朝書房舉杯、飲酒。
“嗙!”周朝先聽見侯立群的話,一掌拍在桌子上,迅速站起身罵道:“干你娘的老野雞。”
“你果然藏在背后搞鬼!”
“放肆!”玫瑰含笑不說話,侯立群卻搶先怒吼反駁道:“劉小姐是臺島杰出的商界精英!你什么身份這么和劉小姐說話?”
“今年劉小姐就是臺北的LF委員!你們兩個人明年再選!”
這時丁宗樹也站起身靠在周朝先身邊,瞪著隔間里的玫瑰:“你說她是商界精英?呸!港島莊生養的一條老母狗!誰不知道是靠賣白粉起家,也配稱商業精英?”
“侯部長,你讓港島人養的母狗進LF委,97后,港島可是要回歸了,莊世楷站哪一邊英國都知道!你讓她的狗進LF委,你想過后果沒有!!!”
“你TMD想換身份證啊!”丁宗樹喊的非常大聲,而且越喊越過份,玫瑰卻淡然的喝著紅酒,早已習慣眼前的小場面,根本不會多流露半點憤怒。
“切!無能狂怒的敗犬。”玫瑰心底輕笑一聲。
侯立群卻揮手掃掉手邊的茶杯,丁零當啷,杯子碎滿一地。
他抬手指向大門朝兩人吼道:“娘西匹!你們兩個給老子滾出去!今年不要選,明年也不要選了!”
“莊生和劉小姐,豈不是你們能置喙的?”
“干!”周朝先臉頰隱隱抽動,好似憋著巨大怒氣,丁宗樹臉色也一陣青,一陣紫。
“我們走!”周朝先撂下一句話。
丁宗樹也收回目光,憤聲叫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