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老丞相商容已經出離的憤怒了。
他顫顫巍巍的指著姜子牙,大罵道:“我大商能夠推翻暴夏,全賴佛教支持,立佛教為國教乃是太祖的決定,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也敢在此污蔑國教?你的意思是說太祖的決定是錯的嗎?”
說完,商容對著主位上的帝乙一拱手,沉聲道:“大王,此人污蔑國教,質疑太祖,老臣斗膽請大王將此人下獄,以正國法!”
面對商容一連串的攻訐,姜子牙面色沒有任何變化。
他只是看著主位上的帝乙,等待著他的決斷。
至于這位老丞相,他早已經失望透頂了。
帝乙聽著商容一口一個國教,一口一個太祖,眼底也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這些年來,隨著佛教與王權產生了沖突,已經不止有一位商王想要收回佛門手中的權柄了,但卻都被這些人一口一個“祖宗之法”,一口一個“國教”給阻攔了下來。
現在商容依舊這么說,可以說已經觸碰到他的逆鱗了。
但是帝乙更清楚,現在還遠遠不是和佛教翻臉的時候。
內憂外患。
姜子牙說的不錯,如今的大商的確是內憂外患并存。
但如果不先把外患解決了就處置佛教,只會讓內憂外患一起迸發,到時候大商恐怕要面臨滅亡之危!
目光落在姜子牙身上,看著姜子牙期待的目光,帝乙不禁有些惋惜。
如果這個人晚十年再出現,他必定會以之為肱骨。
但是現在......
看著拱手進諫的老丞相商容,帝乙沉聲道:“來人,姜子牙、申公豹污蔑國教,不敬太祖,將他們壓入天牢,等候發落!”
一隊軍士從飛云閣外涌了進來。
姜子牙的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
申公豹一下子站了起來,似乎想要做什么,卻被姜子牙伸手按住了肩膀。
兩人被壓出去了。
飛云閣外大雨傾盆,打在兩人身上,將他們淋得像落湯雞一般。
飛云閣上。
兩道身影坐在屋檐上。
瓢潑大雨落到他們頭頂,卻根本觸碰不到他們半分就被彈開。
兩人就這么置身于大雨之下,衣衫卻無半點濕痕。
看著被那一隊軍士押走的姜子牙和申公豹,葉逍把最后一口燒雞啃完,抹了抹嘴,看著身旁的廣成子問道:“師兄,這一出大戲如何?”
“挺意外的。”廣成子感慨道:“這個姜子牙,挺大膽的,該說不愧是應劫之人嗎?”
“大膽嗎?”葉逍笑了笑。
姜子牙這種人,真要去形容的話,他覺得有一個名詞更適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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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義者。
在沒有經歷過現實的毒打之前,這種人是很難認清現實的殘酷的。
站起身來,葉逍對著廣成子道:“我準備去看看他,師兄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