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絳剛提出自已的想法,韓嗣便上前勸告。
韓嗣沒錯,有些事情韓府現在是要名聲,所以不能作的。
可讓韓嗣萬萬沒想到的是,韓絳竟然發火了。
“你懂個屁。”韓絳直接就罵開了:“去辦。”
“這,是。”韓嗣能怎么辦,只能答應下來。
錢浩也想問,但他沒開口。
錢浩比起韓嗣來,雖然學問差點,但腦袋更靈活。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肯定有什么古怪。
韓家就算為了名聲,也不能干這種明顯會招來惡名的事情,所以肯定有原因。
韓絳站了起來:“錢浩,這里的事情你能搞定嗎?”
錢浩上前一步:“少君,用最少的錢把事辦漂亮的。”
“恩。很好。”韓絳滿意的點了點頭:“記得,你代表的韓、錢、吳三府,別丟了臉面,他們敢不給你面子就是不給韓、錢、吳三府面子。”
“是,小的明白。”錢浩微微欠身一禮。
選錢浩留下,叫韓嗣去辦事,韓絳是考慮過的。
叫韓嗣留下,就算韓嗣內心是光明的,但在韓府這么多年,骨子里肯定是橫的。選錢浩就是威壓在,但卻不會明著欺負誰。
畢竟對方收留了這些小孩子也未必就是象明代時純粹惡意的。
一個優秀的婢,比起什么也不會的婢,牙子的介紹費差了何止十倍,轉契約的錢差的也很多。
所以,這里收留的,也并非純粹的善良。
這就是韓絳叫錢浩留下,同時報上韓、錢、吳三府名號的用意。
從這個院落離開后,韓絳才對韓俟說道:“韓嗣這腦袋不行,有一個咱們揚州壕橫分號開張的好點子,就在我在這個院子想出來的。”
“叔父,什么點子?”
“助學貸款。”
“助學貸款?”韓俟完全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韓絳爽朗的大笑幾聲:“這事,特別有意義。”
有意義。
韓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只說了一句:“整個揚州城都在等著看戲呢。”
“沒錯。”韓絳知道韓俟說的是什么意思。
一行人上了馬車,韓俟和韓絳坐一車。
上了車之后韓俟說道:“叔父,宋律就家產這事改了四次,最初的時候遺產這東西分配挺麻煩,嫁出去的女兒分不到太多。”
韓絳點了點頭:“我也查了一下,但還是搞不清有些內容。”
韓俟說道:“直說吧,李幸外公名下的店鋪、田莊這些,就算有一紙遺書在官府備案,你真是李幸想拿到手也挺麻煩的。”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