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必大問:“怎么回事?”
韓侂胄眉頭輕輕一皺:“我選了三個日子,七月下旬、八月上、八月中。都是吉日。但錢家說不好,讓重選。我安排人算了算,又送了三個日子,這次都在七月,錢家又給退了,說不合適。”
聽到這話,周必大哈哈一笑:“我問一句,絳哥兒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但肯定在月內。”
周必大說道:“就是二月底之前肯定回來。”
韓侂胄回答:“對。最晚不會超過三月十日。”
周必大壓低聲音:“你選三月中、三月下的日子,最晚也是四月初,我保證錢家會選三月中。”
“不,不是吧。”韓侂胄有點不敢相信,錢家這么急著讓女兒出門。
這可是錢府大姑娘,可不是小門小戶。
周必大自信滿滿:“相信我,就三月。”
“好,謝過周相。”韓侂胄雖然有疑惑,但還是選擇相信。
在韓侂胄相信了之后,周必大才說道:“我告訴你一個趣聞,你可別說是老夫告訴你的,你也當沒聽過。”
韓侂胄一拱手:“這要謝過周相。”
周必大聲音更小:“有個小事,是我意外聽到的。這事你問葛邲,他肯定能知道內情。錢家大姑娘的小院給炸平了,眼下錢家大姑娘借住在堂姐的院中,她那位堂姐都不敢在自已的院里待,找了個借口又住了出去。”
“啊!”韓侂胄一臉的古怪。
周必大笑了:“聽說是,絳哥兒給錢家大姑娘教了一個什么秘方,用的是制作香皂之后留下的一點東西,怎么提煉一下,又加點什么,比火藥炸起來都厲害。錢泓宣曾有戲言,趕緊嫁出去,要炸去炸絳哥兒的院子,反正韓家也不差錢,炸一個再建一個就是了。”
這個!
韓侂胄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出了宮門,韓安就在外面等著,韓侂胄上馬車的時候吩咐道:“安兄,你安排一下,絳哥兒不是一起想要一個別院,選個地給他建一個。或是,看西山誰家的別院要賣,給他買一個好點的。”
“是。主君。”韓安有點糊涂,之前韓侂胄是反對韓絳在外面建院子的,現在怎么還要給買一套別院,而且還選在西山。
西山,就是西湖往西的山。
臨湖。
這地方一個十幾畝的莊園,放在此時對韓家來說不算什么,沒幾個錢。
可放在韓絳穿越前。
呵呵。
二般人都買不起。
話說此時錢家。
施子彥的一位師弟,也沒個大名,一生與丹爐為伍,別人稱呼他為施老丹。
張家,張杲的親叔叔,張彥義。
這兩個人已經幾乎達到了走火入魔的狀態。
自從錢家一老仆突發重病,心絞癥,人幾乎就沒命的時候,錢歆瑤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給這老仆嘴里舌頭上抹了一滴某秘密液體,當張家人趕到的時候,人已經可以起床走路,沒事了。
這便是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