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御劍猛轟石洞兩旁的石壁。
六把劍鋒利,插入石壁中就跟六支大釘子。
王七麟立馬跳出去一只腳踩一把劍給貼在了石壁上。
謝蛤蟆恍然大悟的一笑,他有樣學樣的也去占據了兩把劍站穩了身軀。
徐大怒道:“你們倆真是不講義氣了,大爺修為最差,而且腳最大,你給大爺留一把劍?”
王七麟說道:“誰說給你留了一把劍?這不是兩把劍嗎?”
一聽這話唐銘懵了:“那我的劍呢?”
王七麟聳聳肩道:“我沒看到。”
徐大則恍然大悟,趕緊小心翼翼的踩著洞口最近處兩把劍貼著山壁站好。
山洞中的通道是人工開鑿的,可山壁是自然形成的,所以山壁比較粗糙,他們腳下有劍踩著又倚著山壁,身影很穩。
唐銘一咬牙也跳了出來。
他跳到了徐大身上。
強人鎖男。
徐大一個慌神差點掉下去,下意識罵道:“日你糧!”
唐銘說道:“隨便日,你日完她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去浪跡天涯了,我找她許多許多年都沒有找到她呢。”
他們說話之間,寒氣從洞口噴涌出來。
鎮宮冰俑是沒有腦子的,看到四人消失在洞口,它們想都不想加速狂奔,直接從洞口飛了出去……
王七麟放松下來,他感嘆道:“此情此景,我忍不住想要賦詩一首!”
“一個冰俑兩條腿,兩個冰俑四條腿,噗通噗通跳下水!”
徐大想鄙視他兩句,然后展示一下文采。
可是現實不允許。
有個男人正緊緊的掛在他身上,用盡生命中所有的力氣擁抱著他,他的頭貼在他的胸膛,他是他所有的指望。
徐大鼓著氣才站穩,他要是開口泄了這口氣,那倆人都得掉下去。
燮胄是蓄積了怨氣與陰氣的咒魂死尸,仇恨一切活物。
王七麟知道這點,所以很好奇它們對鎮宮冰俑這種不死不活的怪物會是什么態度。
按理說它們在一個主子手底下做事應該不會互相交鋒,但王七麟覺得這時候情況不一樣,鎮宮冰俑剛吸了玄龍的生氣和黑煞尸蟞、玄金尖嘴鼠的生氣,燮胄應該對它們沒有好感。
他得感謝黑煞尸蟞和玄金尖嘴鼠,它們的生氣讓冰俑實力大漲,卻也讓它們不再是不死不活的冰尸。
只見冰俑跳入河中,蜘蛛網一樣的發絲就把它們層層包裹起來。
最先跳入的那一只最慘,數之不盡的黑發沿著它的七竅鉆了進去。一個眨眼間,這冰俑就成了個烏黑的繭子。
然后它被分成了好些碎塊扔了出來。
槍打出頭鳥,其他冰俑情況要好一些。
這些冰俑沒有被燮胄撕碎,它們更沒有束手待斃,而是選擇反擊。
這些怪物不死不生力大無窮,被燮胄黑發包裹之后便開始瘋狂掙扎,就像許多大黑繭子在水里翻滾。
后續又有些冰俑接連不斷的跳入水中,它們沒有大腦無法思考,盡管嗅到了他們四人發出的生氣,但卻不會急停剎車在洞口往四周看,只會莽牛一樣往外沖。
剎那間,平靜的地下河里紅浪翻滾,整條河似乎都沸騰起來了!
四個燮胄黑發狂舞,將所有落水的冰俑都綁了起來,像巨蟒一樣緊緊勒住冰俑的身子并往水底拖拽。
冰俑的力量和生存能力不可小覷,盡管它們都被綁了起來,但依然在水里翻騰,攪得這條河仿佛成了開了鍋的熱水。
所有冰俑掙扎的力量很可怕,硬生生將燮胄拉的東倒西歪。
王七麟四人看的火熱。
但忽然之間他想起一個問題:“鎮宮冰俑能放出寒氣,剛才風水魚吐水便瞬間冰封,怎么這條河里的水沒有結冰?”
謝蛤蟆沉聲說道:“因為河水之中布滿朱砂,這些朱砂不是防備外來陰邪的,而是防備鎮宮冰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