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天還沒亮,就要起來練功了嗎?”嚴凡揉了揉眼角迷糊的說道。
“昨日在湘南老家的一個遠方表舅去世了,我得回去一趟,武館你看著,教教那些弟子練拳。”
“一個月后,我在回來。”劉師父望著自己的弟子說道。
“啊,師父,您的表舅死了?我怎么從來沒聽說您還有一個表舅?”嚴凡撓撓頭疑惑的說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好了,我要走了,這一個月練功可不準懈怠,我回來后要考效你們。”
“是,師父,我一定會好好的監督師弟們練功的。”嚴凡拍著胸脯保證道。
“嗯,那你繼續睡,為師走了。”劉師父滿意的點頭,而后趁著夜色離開了武館街。
“師父走啦,嘿嘿,今天可以睡個懶覺了。”嚴凡笑呵呵的,而后舒爽的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這里可不能待了,得先去老家避避風頭,等風頭過了,在回來。”劉師父上了搜客船,準備離開佛山。
沒辦法,李逸那小子在來,他可不覺得還能打敗他,他知道,李逸傷勢這幾天就能好。
他一好,絕對要再次上門,他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
第三日,李逸的傷勢已經好了,這天吃過早飯后,十點的時候,李逸在此來到了武館街,來到了青龍武館的門口。
同時,還有他的那些師弟們也都來了,盧聰四人也跟著來了,金山找沒來,他得避嫌。
上次打穿了武館街已經得罪了佛山的同行,這一次徒弟也是去武館街踢館。
來了的話,那所有的人將一致對外,他的武館怕是很難開下去了。
而不來,因為李逸是南方人,來切磋武藝很平常,在怎么樣也不會波及到他。
也因為是小輩,不會出現一群人圍攻李逸,就算真的這樣,他那些徒弟可不是吃素的。
金氏武館已經算是他的產業,他已經想著在這里娶妻生子養老了,他可都三十多了,還沒討老婆的。
“你來做什么?”嚴凡怒視李逸。
“我當然是來和劉師父討教的,讓你師父出來吧。上次敗給了他,我今日又來了。”李逸淡淡的說道。
“我師父不在。”嚴凡說道。
“不在?他去哪了?我可以在這里等他回來。”李逸說道。
“師父的表舅去世了,他回老家奔喪去了,要一個月后才回來。”嚴凡解釋道。
“奔喪?我看是你師父怕了,不敢和我們大師兄比試,跑了吧。”
“就是,肯定是怕了。”
“哈哈。”李逸的師弟們大笑著嘲諷道。
“你胡說,我師父怎么可能怕了,幾天前還把你打趴下了。”嚴凡漲紅著臉說道。
“就是,我們師父怎么可能怕了你。”青龍武館的人全部怒視著李逸他們。
“好了,既然你們師父不在,那邊不叨擾了,走,我們去別的武館。”李逸大手一揮,帶領著師弟們走向隔壁的武館。
“威義武館,金氏武館李逸,特來討教。”李逸抱拳恭聲說道。